解決了雷風以後,習梓頤得意地笑笑,現在再沒有人知道她的秘密了。她把自己的衣服撕扯開,又把雷風的褲子脫掉,在自己的臉上胡亂地抹了點血,大喊道:“來人啊!強奸啦!”
南宮玲從外麵趕來,衝到習梓頤的房間裏,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幕,雷風倒在地上,胸口一塊巨大的傷口,血跡噴濺的到處都是,習梓頤衣衫襤褸,在一旁哭泣,身旁醫師站在她身邊。
“這什麼情況?”
她問道,習梓頤見到她,馬上跑到她身邊,哭著說:“老板,雷風,……雷風他強奸了我。”
隨後,她便開始哭著講述早晨發生的一切,雷風來到自己的房間,趁自己熟睡的時候要強迫自己和他發生關係,習梓頤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才出手殺了雷風。
南宮玲聽完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習梓頤,旁邊的醫師說道:“老板,確實如此,我在習大人的床上檢查到了雷風的精液,在習大人的睡衣上也有。”
習梓頤在一旁痛哭流涕,吵著自己沒臉見人要去死,南宮玲大喊道:“你們都閉嘴!來人,把雷風抬出去,習梓頤,你換一件幹淨的衣服,來地下室。”
她離開了,習梓頤止住了哭聲,表情惡毒無比。
地下室,蒂奇站在南宮玲的身邊。
習梓頤哭著坐在一邊,中間是雷風的屍體,南宮玲說道:“習梓頤,你別擔心,如果他真的對你做出了這樣不軌的事情,死不足惜,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蒂奇懷疑地看著她,這習梓頤怎麼都是在訓練營裏麵待過的人,雷風怎麼可能近的了她的身呢?何況還是在淩晨這個時候,如果習梓頤叫喊的話,肯定有人能聽到的。
蒂奇首先問了問習梓頤的傭人,“你們聽到了什麼叫喊聲嗎?”
大家都搖頭,習梓頤卻解釋說:“我的嘴被他堵住了,什麼都喊不出來!”
“那你後來是怎麼掙脫他的?”蒂奇逼問道,習梓頤泫然欲泣,“因為他放鬆了警惕,我才有機會拿出我的匕首自衛的。”
蒂奇表示懷疑,南宮玲看著習梓頤,總不會有人為了被強奸而去和別人發生關係啊!醫師說的就是鐵證,她還是很相信習梓頤的,但是蒂奇卻說這個事情太蹊蹺了,還是應該查清楚。
“你們說,雷風平日裏有沒有在你們的麵前提過習梓頤?”
蒂奇問雷風的同事,他們都搖頭。
“從來都沒有提過,其實雷風平時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和我們的交流也不多。對了,他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其中一個人說道,蒂奇察覺到了問題,問道:“一晚上都沒回來,從什麼時候開始?”
“昨天我是最後一個睡覺的,我十一點多的時候上床,那個時候他還在,但是我晚上起夜的時候,他就不在了。”
習梓頤的臉抽搐了一下,蒂奇卻笑著說,“那這是為什麼呢?習梓頤,你是今天早晨的時候才看到雷風的嗎?”
“是。”她肯定地說。
“那雷風一晚上都去哪了?”南宮玲奇怪地問道,大家都搖搖頭,蒂奇卻說,“我倒是有一種猜測,是不是雷風一直都在習梓頤的房間呢?”
“胡說,怎麼可能!”習梓頤辯解道。
但是蒂奇窮追猛打:“那你的床上為什麼有兩個枕頭?”
“那是我的習慣,我就是喜歡兩個枕頭!你管我!”習梓頤解釋道,南宮玲皺皺眉頭,蒂奇說道:“老板,這個事情還是很蹊蹺,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我好好地查查。”
“不用了吧……”習梓頤突然說道,隨後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傳出去的話,我肯定顏麵盡失……”
“習大人不用擔心,我隻是查他那個晚上去了哪裏,大家都不會議論你的,放心吧。”
蒂奇微笑著看著習梓頤,對方恨不得把她撕爛,南宮玲平息道:“好,這個事情就交給蒂奇去查,習梓頤,你受到了傷害,還是好好休息。”
“是,老板。”
她隻好答應,南宮玲離開了,她仇恨地看著蒂奇。
“你是不是故意和我過不去?”
她問道,蒂奇擺擺手:“才沒有,我隻是想知道真相罷了,要是習大人行得正,還擔心什麼?”
“你有種。”習梓頤威脅地說道,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狠狠地撞了一下蒂奇的胳膊。
華國,宋家。
左希染已經從病房裏搬出來了,她明天就要去宋家的公司了,魏項熙為她安排了和南麓企業老總的見麵,這一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