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狐看到左希染那麼生氣的樣子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了,他笑著問道:“這到底是誰把你氣成了這個樣子?我可不知道啊,要是有人欺負你也和我沒什麼關係。”

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強了,飛狐也不敢惹她。

左希染站在飛狐的麵前,直接按停了他的跑步機,生氣地問道:“我問你,你到底對朝天彪做了什麼?”

“朝天彪?”

飛狐完全不知道左希染說的那個人是誰,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這名字好奇怪啊,是藝名嗎?”

他笑笑,繼續跑步。

看到他這樣不正經,左希染心裏更加生氣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好,我好好說,我真的不認識你說的人,更不知道我應該對他做些什麼啊!”

飛狐的眼神倒是真的很真誠,無奈地看著左希染。

靜止了三秒之後,左希染稍微有點相信他了,不過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你這個人油嘴滑舌,我怎麼能相信你?”

飛狐笑了,“我為什麼要你相信,我這個人行得正坐的直,我什麼事情都不怕,而且我也沒做過濫殺無辜的事情。”

看到他真的一臉不在乎,左希染的那口氣鬆了下來,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嗎?她一想到朝天彪的事情,心裏就難受的不得了,索性就坐在了飛狐辦公室的沙發上麵,心裏惆悵的很。

“你有什麼煩心事嗎?”

飛狐看到她一反常態,不像是那個鬥誌昂揚的左希染了,難不成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

“如果你最親的人被人殺了,你會怎麼辦?”

左希染麵色冷淡地說道,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把這些事情告訴飛狐,話到了嘴邊,卻也說不出來了。

“你要是說不出來的話索性就不說了,我隻知道若是真的心裏有火,是怎麼都要把這口氣可出了,把仇給報了。”

飛狐看到她的表情就猜了個大概,他也不是非得聽個所以然的人。

飛狐的心裏一直都是這樣敢愛敢恨,他這輩子並不在乎誰,在乎的隻有他爺爺一個人。

爺爺的離開,讓飛狐也成了一個不苟言笑不愛說話的人。

飛狐永遠都忘不了爺爺離開的那個下午,那天他興高采烈地去上學,可是回來就看到了罩著白布的爺爺,他那個狗屎父親連爺爺去世的消息都沒有通知他,就這樣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

後來有人偷偷和飛狐說,本來那本書爺爺是留給他的,隻是不知道書在哪裏,他父親才把東西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綁在了一起。

飛狐不在乎什麼股份,更不在乎錢。

可能就是失去了最親愛的人,他也懶得把自己的情緒放在外人的眼中,這樣一來二去的,周圍的人也都開始害怕他了,他也懶得解釋,這也是為什麼他對雷軍的造謠不屑一顧的原因。

左希染百無聊賴地看著他運動,殊不知現在飛狐的心裏正波濤洶湧。她看再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東西可說,便索性離開了,她才剛走出飛狐的辦公室,就感覺到了身後有人盯著她。

左希染猛地回過頭去,可是卻什麼人都沒有了。她心裏有疑,腳步也放慢了起來,直到麵前出現了,雷軍的人。

“請左小姐和我們走一趟。”

他鞠躬說道,左希染發現這走廊裏麵都沒有人了,這人好像是算準了要在這裏堵著左希染,看來現在她是想不想去都得去了。

“走吧。”

左希染也不怕雷軍,現在她對兩人的懷疑是差不多持平的,隻不過雷軍的很多舉動實在是太反常了,左希染跟在那個人身後來到了雷軍的辦公室,她才剛進去,對方就把門關上了。

氣氛十分的詭異,這屋子也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左希染直截了當地問道,她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個地方,雷軍看著左希染,十分有興趣的樣子。

“我還沒問你,你為什麼選擇了飛狐的團隊?”

雷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引得左希染實在是不快。她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選擇誰,這可是我的事情,還用不上雷總操心吧。”

他笑笑,“希染,你最近可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嗎,別忘了我在你進來的時候和你說過的話。”

雷軍的話說的不明顯,但是每一句都直接懟著左希染,讓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了。

“我沒有答應你什麼。”左希染理直氣壯地說,其實心裏實在是沒底,她確實在某些時候是一些流氓行為,可是這雷軍難不成現在是要黑吃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