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樓內的所有人都被眼前人的舞姿所折服,眼前的人兒一身白衣,翩躚的舞姿像是雪花從天邊落下,輕輕的在每個人的心中融化。南夏寒也有些出神的望著台上的女人,酒杯停在嘴邊久久不動。另一張桌上的慕容烈也不例外,怔怔的望著台上。隻可惜台上的人以麵紗遮麵,讓人不能親眼目睹芳容,不過,從她那雙靈動的雙眼來看,這個女子也該有一副清麗的容貌。
一舞作畢台上的人兒輕輕的作了一揖,“小女子十分感謝各位能夠前來參加我們清揚樓的花魁選舉,剛才一舞就算是答謝各位了。”女子的聲音略帶沙啞,但並不影響她整個人的氣質。話語剛落台下便議論紛紛,甚至有人高聲詢問“來參加這次花魁選舉的人都知道這次清揚樓的老板會在會上獻舞,想必姑娘便是這清揚樓的老板了吧。”“這位公子所言屬實,我是這的老板蘇瑾。”“相傳蘇老板容貌傾國傾城,今日光憑這身段和舞姿我們便看得幾分,不過白老板以麵紗遮麵實不屬待客之道啊”。另有人士起聲問道。“承蒙各位公子抬舉,小女子容貌平平,怎敢稱傾國傾城,恐怕入不得各位公子的法眼,不過今日為了讓各位公子盡興,小女子會在花魁選舉結束之後摘掉麵紗,還望各位海涵。”聽到蘇瑾將在大會結束之後摘掉麵紗,台下的人才穩定了下來。待安靜下來之後蘇瑾繼續說道“我們的花魁選舉需要各位公子的參與一同選舉,公子們在進入我們會場之後都會收到一個竹簽,我們將會有二十位女子上台獻藝,待二十位姑娘展示過之後我會下台請你們把寫有你們最喜歡的一位姑娘的竹簽放入我身邊這個竹籃裏,再次感謝各位公子賞光。”蘇瑾又作一揖後退向了台下一旁。
清揚樓的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個個能歌善舞,一時間台下的公子哥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歌舞盡興,選魁結束,依照規矩竹簽也一並收回。蘇瑾讓身邊的人將竹簽一一擱置在台上的案板上,“選魁大會已經結束,小女子十分感謝各位公子的到來和參與,蘇瑾也將遵守諾言將麵紗取下,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是來宣布我們今日的頭魁獲得者,根據各位公子給我們的竹簽,我們今晚清揚樓的頭魁是”蘇瑾故意頓了一頓,將全場人的心提了起來。畢竟對於頭魁征選各地的富豪對每個人的期待不同,自然下的賭金也不同,在他們的圈子裏把這稱之為賭魁。在每個人在心裏默念自己心中的名字是,蘇瑾將那個定局的名字說了出來“柔然”聲音不快不慢,不輕也不重。伴隨著全場人的歡呼、唏噓和感歎,穆齊似乎感覺鬆了口氣。意料之中,看來可以著手準備把柔然送進黃府的事宜了。
在柔然例行的謝舞之後,蘇瑾再次走上了台,沒有說話,隻是徑自將臉上的麵紗取下。冰冷冷的臉,沒有任何笑容。曇花隻是一現,蘇瑾在片刻後再次將麵紗帶上。“小女子麵容實在不敢與館內花魁媲美,未免汙了各位公子的雙眼,蘇瑾就不多停留了,接下來各位公子可自便,今日的酒水蘇瑾請了可好”。
盡管隻是瞟了一眼,蘇瑾的容貌依然讓台下的人覺得賞心悅目,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但冷冽清澈的美更攝人心魄。“依依,依依,是依依沒錯,依依”南宮瑾的情緒有些失控,讓南夏寒有點摸不著頭腦。“四弟,你怎麼了?”南夏寒微皺起了眉頭。“二哥,你可還記得林依依?”“嗯?衛淩五年前的休妻?”“沒錯,就是她,雖然容貌有所變化,但那雙眼睛沒變,二哥,你長年在塞外,與她未曾謀麵,但我初次見她的時候卻比衛淩還要早,說實話,我對她已是傾心已久但她卻偏偏選擇了衛淩”狠重的拳頭打在了茶桌上,似乎在發泄著心頭的憤怒,“聽說她被休之後林家早已被誅九族,已亡人怎麼會在這裏”“嗯,我也知道林家無一生還,誰知今日我看見了她的臉”“誰?”“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