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祁蘊書人雖然離開了宋氏集團,這耳目可都留下了。
宋澤遠心裏氣恨,幹脆破罐破摔,“是又怎麼樣?俞舟是我的伴侶,是我孩子的生父,我給他一點股份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還是你親媽呢!”徐輕暖的尖嗓子差點把宋澤遠的耳朵給震聾。
他下意識揉了揉耳朵根,才有些無奈,“我收回您的股份,是因為您幹涉公司事務幹涉得太多了,可俞舟不會啊。”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徐輕暖失了風度,那張牙舞爪的樣子看上去像是要把宋澤遠給掐死,“你把我的股份拿走給溫俞舟,你要不要和他結婚之後把我趕出去啊?!”
“你也太誇張了吧,你和我是親生的母子,就算你手裏沒有股份我也會好好養你的,那點股份重要嗎?”
宋澤遠死死把溫俞舟護在身後,然後狠狠瞪了一眼還在揉眼睛的祁蘊書,“倒是有些人,把還沒影的事大喇叭一樣地廣播出去,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你要是怪我這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祁蘊書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溫俞舟這才把事情給掰扯清楚。
宋澤遠要把股份給他這件事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也不稀罕,在這節骨眼上要是再為了這種事生出冗枝來,那才是得不償失。
於是他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宋澤遠,看著徐輕暖道,“這件事我不知道,澤遠沒跟我說,我有自己的工作,用不著股份。”他說著就看向了宋澤遠,“算了吧。”
“可是……”
“無功不受祿,不用了。再說了,伯母都沒有股份,你給我會讓人說閑話的,對公司的影響不好。”
溫俞舟朝他使了個眼色,宋澤遠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也點了頭。
“好,反正我也就是想一想,合同都還沒開始擬,我也不知道祁蘊書你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宋澤遠看著祁蘊書,冷冷一笑,“你都走了這麼久了,還有人幫你盯著我呢?要不我這總裁的位置再給你坐一坐?”
“我沒那個意思,宋哥你誤會我了,”祁蘊書知道跟他們兩個人沒什麼好說的,就隻纏著徐輕暖,“徐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看誰敢冤枉你!”徐輕暖的火氣被剛才溫俞舟幾句好聲好氣的話給澆滅了不少,就把這個插曲給繞了過去,“你就說吧,要怎麼樣才肯讓小書回來。”
“我就搞不懂您非要他回來幹什麼?離了宋氏集團他是能餓死嗎?”宋澤遠有些不耐煩,“我想把公司股份給誰的事您要管,祁蘊書的去留您也要管,說來說去您還是不肯放權,行、那還是您來管,我把我的股份全部給你要不要?”
“你、你這是什麼話!”
徐輕暖一聽他說這樣的話就有些怵,生怕他再離家出走,“我就是心疼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