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一切都給你,往後餘生,你有我,再也不會被欺負!”
沒有華麗辭藻的堆疊,僅是情到深處最直白的守護。
那一瞬,白引歌弄懂夜煌的意圖,內心暖流泛濫,眼鼻酸澀成災。
“好,齊王殿下寶貴的項上人頭我收下了!以後要是吵架鬧矛盾,我不爽了就拿針這戳戳那紮紮……等等,你好燙。”
手指摸到耳朵背後的那一塊區域,明顯高於正常溫度,白引歌的心一緊。
解毒丸沒有起作用?
“沒關係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夜煌完全沒當回事,還沉浸在白引歌所訴的那些過去中。
一想到瘦骨嶙峋的孩提時代白引歌,在臨西侯府遭受非人的虐待,他本來悶熱的心如同被潑了一桶涼水,冰火兩重天的煎熬。
“難道這解毒丸解不了迷藥,不應該啊……”
白引歌擔心他的身體,她下手再摸了摸,衣服蓋住的地方更是滾燙逼人。
等等,不對。
夜煌這症狀,好像當日自己被下那種藥的反應……
唯一不同的是,她當時看到的的人是夜煌,所以沒什麼大問題。
啊,不對!
搞不好就是一樣的藥,隻不過藥效發作的時候,在她眼前的是夜煌,是她心之所向的夜煌,所以她沒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那藥效如此灼烈,他居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忍到現在?
心髒像是被紮上了針,密密麻麻的疼痛起來。
白引歌看了眼昏死在床上的白鳳玉,心急火燎的拉著夜煌往旁的空房間走去。
出門的時候,楚焰已經被弄醒,又在盡看守職責。
“進去綁住白鳳玉的手腳,把她看好,我和你們家王爺有點要緊事,你別跟過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引歌的耳尖紅了紅。
那一抹嫣紅之色,看的夜煌下腹肌肉一緊。
隻覺得體內那把被她極力壓製的火隱隱有蓬勃燃燒的趨勢。
“我沒事,出去走走,大不了洗個涼水澡……”
走過轉角,看身後沒人,夜煌有些羞澀的將手從她手心抽出,想要跟她保持安全距離。
大白天的那啥……實乃有礙觀瞻!
“之前看過大夫,不是說烈性藥,無解?”
白引歌不懂他怎麼還別扭起來了,這兩人已經說開了,都心悅彼此……她都忍著沒害羞,他羞澀個啥?
“先試試其他法子,不行脫到晚上……”
夜煌還在婉拒,內心蠢蠢欲動,被他壓製下去。
“行吧,那就等。等王爺不行了咽氣了,我正好跟去九弛重新找個身強力壯,陽光帥氣的男……啊!!!”
白引歌看他死活不配合,下了一劑猛藥。
這話還沒說完,夜煌忽然一把將她攬過去,惡狠狠的抱入懷中。
“不行!你是本王的!”
之前陷入情緒中抱著沒覺得熱,現在一碰觸到,就像天雷勾動了地火,夜煌忍的額頭泌出一層細汗。
甜美的香味縈繞在唇齒間,就像是在火上添油。
他和白引歌對視,看到那一雙澄澈的眸子裏滿是包容,他摟著她進了離人最遠的房間。
床幔落下,交疊的人影隱匿在一大片陰影中。
一室旖旎,拉開序幕。
……
白引歌撐著腰下床的時候,想到了一句詩。
有的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