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叼根香煙,翹高二郎腿,邊坐在車上,邊伸長臂推開車門,耐心缺缺地吐著煙圈,姿勢異常隨意。

喬未歌狠狠皺皺眉,冷酷的臉上掠過幾許不悅。

碰上車門的刹那,粗糙的掌滑過她長腿,迅速將短裙拉下,不任一群色咪咪的家夥再大飽眼福。

“幹屁?”

她問道。

“粗魯!”喬未歌捩開唇陰森斥道,仿佛一位冷酷教父,眼睛中總有冷冷的沉甸。“下來給我開車!”

“你不會開車?”

“我讓你開!”

沒有理由,就這樣!

他的做事格調,就是莫名其妙!

給予她的回答,就是默默的一個冰霜雷眼,凍的她牙齒打顫。

靠!

又跟她耍酷,喬未歌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拿自個當腕了,想當初……痞痞叼著香煙,回想那一夜,雷雨交加,他和她度過最烏龍的一夜……

“LUFAS!”

菲爾迅速影身,警惕喊道:“有危險!”

“我知道。”

喬未歌不急不緩推好墨鏡,戴上皮手套,黑色甲克的光芒,愈顯那雙結實的腿修長。

抿住唇,宛如冰霜。

黑眸流轉,不驚慌,不畏懼,倒顯平靜。

那種泰然自若,和當年初相識的冷酷截然不同。

仿佛早習慣這種高刺激的生活,他利索推開車門,庸懶斜倚上,瞥向猛然而來的襲擊,不知道是哪個賭場上,因他的拳擊賽勝,而傾家蕩產的賭徒,派來算帳的瘋子?

“琴兒……”

他叫道!

“恩?”

“保鏢守則第一,幫我清除危險。”

“我知道。”孟琴捏捏腰腿,揉揉筋骨,再晃晃脖子,“噗”將香煙吐上其中一個殺手的臉上,斥喊道:“我——來——了!”

跳下寶車,迅速施展拳腳,和三個戴墨鏡,身帶凶器的家夥開始大戰。

當職業殺手,遇上職業保鏢。

當三個男人,碰到一個女人。

當拳腳大戰,演變成叱吒的叫喊。

尤其,他們開始動用凶器時,孟琴惱了,幹脆從腰上抽出一根雙截棍,狠唾一口,嘲道:“來吧,我算你們三對一,有本事給我別逃!”

“上!”

“靠,搞偷襲!”

“對付那個LUFAS……”

“休想!”

硝煙四起,拳腳擦火,三個殺手和她噩戰十幾個回合,被她打的遍體鱗傷。“她的雙截棍練的真毒!”

“是呀,該死的……”

“過來呀!”

孟琴勾勾纖長的指,隨即雙手握住雙截棍,耍著花樣,她的師傅,啊,蘅舟,刀槍劍斧樣樣精通,和她動武器,真是自討苦食……

“少羅嗦,要殺我老板,先踏過我的屍體。”

她叱吒喊道。

狂野一甩黑帽,披散的黑絲沾住唇瓣,那種不動聲色的威勢,就令三人麵麵相覷,開始猶豫不決。

“撤!”

“膽小鬼,撤屁呀!”

她打的正爽,他們撤退,那誰和她打?

不行,手剛練熱,趁機展展雌風,迅速抬步,一個飛身堵住他們,孟琴捩捩小嘴,邪邪挑高眉。

“幹嘛?老鼠夾尾巴,打算逃呀?”

“婆娘!”

“什麼?”

她豎耳細細聆聽,嘴角狠狠抽搐。“叫我婆娘?”

冷冷的風拂過,陰陰的仿佛帶刺。

周遭的溫度開始下降,像結冰一樣冷颼。

孟琴開始一顆顆解開紐扣,“啪”將衣服瀟灑甩進喬未歌懷中,眯著鳳眸,危險的氣息逐漸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