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對方傳來一聲震怒,是冷傾澤熟悉的聲音:“還不快追,跟丟了,我讓你好看,密切給我發定位。”
冷傾澤咬牙切齒說完,不等男人一句回複,已經結束通話。
男人迅速發動汽車引擎,分秒必爭,踩盡油門去追那輛白色麵包車。
大半過了二十分鍾。
“吱……”
又是一聲響徹天際煞車聲響起,白色麵包車在一幢獨立別墅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夕以喬與夕寶貝一前一後被從車廂裏拎了下來。
兩母女雙手都被繩子綁了起來,以及嘴巴被塞了布團。
然後,又是一前一後被拖拽進別墅裏麵去。
被帶進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但大廳裏沒有人。
不能說話,也不能活動。
夕以喬與夕寶貝,都瞪著一雙圓溜溜美眸環顧四周,眼底盡是恐懼與無助。
突兀。
一道色膽包天的笑聲響起,在夕以喬耳畔縈繞不散,咋聽咋熟悉。
笑聲越接近,夕以喬越覺得脊背冷得抽搐。
直到,一道凜冽的寒風從身旁掠過,一個又老又胖的男人出現在眼前那一刹那,夕以喬頓感被挑筋剝骨般繃緊了身體。
老淫蟲坐到一把紅木椅上,宛如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哈哈……”
色眯眯地看著驚如小鹿,卻仍貌美如花的夕以喬,空氣中葷繞起老淫蟲的猥瑣笑聲。
夕以喬美眸狠狠的瞪著他,眼底盡是惡心與嫌棄。
夕以喬表麵盡是不屈不服,無畏無懼。
可內心,卻怕得瑟瑟發抖。
該死的老淫蟲。
五年前沒能成功得到她,五年後屢次不依不饒。
怎麼辦?
昨天在商城,意外遇上冷傾澤,得以被救。
今天,被抓來這兒,想必這兒一定是老淫蟲的別墅,等於被推進永不複返的地獄。
墜入地獄,想必,她與女兒是難逃一劫,必死無疑。
果然。
老淫蟲接下來的犀利言話,證實夕以喬的驚悚。
老淫蟲臉色一怒,大掌拍響身旁的茶幾,頓時震驚四座。
小小年紀的夕寶貝小身子明顯一震,臉色蒼白,淚眼汪汪,隻是有苦難言。
夕以喬沒成功幸免,也被嚇得不輕,臉色明顯越發蒼白。
老淫蟲伸出一隻手,怒指著夕以喬辱罵:
“昨天,讓你碰上狗屎運遇上冷二當家逃過一劫,又把我耍弄了一回,今天,你休想能平平安安走出這個大門口。”
“夕以喬呀夕以喬,五年前你們父女倆把我騙得團團轉,明明已經不是個雛,卻騙我是雛,騙走了我三千萬,今天,我不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我不姓洪改跟你姓夕。”
老淫蟲說完,收回手,再次拍響茶幾,又是一聲震驚四座。
他突然站起身,對手下命令:“把這個孩子帶進房間裏,我要好好懲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說完,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猙獰的笑聲,宛如五年以來折磨夕以喬的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
“唔……唔……”
女兒要被帶走囚禁起來,夕以喬不允許,開始掙脫,反抗。
“唔……”
夕寶貝也不甘示弱,和媽咪一樣奮起反抗。
可是,母女倆已然是兩隻任人宰割的獵物,越是反抗越隻會得到更狠戾的對待。
“唔……”夕寶貝想叫媽咪救她,但小嘴巴塞著布團,一個字說不出來。
夕寶貝被兩個冷血的黑衣保鏢,分別拉著她一雙脆弱小手,硬生生拖著走進了一個房間。
夕寶貝被拖走的過程,那雙看著夕以喬,淚如雨下,噙滿痛楚與恐懼的眼睛,深深地刺疼了夕以喬的心髒,一刀直達最深處。
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這般虐待的夕以喬。
撕心裂肺的嘶喊聲,無助地從被塞著布團的嘴縫裏迸發而出:“唔……,唔……”
老淫蟲聽著夕以喬撕心裂肺的嘶喊聲,宛如在聽著一場動聽的鋼琴演奏,臉上盡是欣賞與享受。
對夕以喬有恨的他,就是要看到夕以喬生不如死的一麵。
她越是痛苦,她越是淒慘,他越尋找到複仇的快感。
老淫蟲蹲在跪在地上的夕以喬身前,伸手抬她精美下巴。
笑容猙獰欣賞她這張花容月貌,鎖定她眼底對他迸發的恨之入骨。
他咬牙切齒:“夕以喬,你沒有資格對我表現出這副恨之入骨,你認為這就是我還償你的痛楚了,還不夠,好戲在後頭,哈哈……”
老淫蟲最後這一聲得意的笑,拉得長長的,他所指的好戲,盡在這陰陽怪氣的笑聲之上。
夕以喬美眸瞪大幾分,一抹犀利眼神剜向他,帶著蓄意挑釁,“有本事就放馬過來,老娘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