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以喬豁出去了。
這隻老淫蟲敢虐待她的寶貝,既然生與死都逃不出去,那就跟他同歸於盡。
夕以喬的挑釁,成功惹起了老淫蟲心底一把怒火。
火冒三丈命令挾持夕以喬的兩個保鏢:“把這個臭婆給我攤到餐桌上,我要在餐桌上將她折磨得至死。”
老淫蟲一字一句狠戾,如同刀刃剜著夕以喬。
這下子,夕以喬下識意慌了,怕了。
她說要跟他同歸於盡,但不是被他對她使用這種羞辱的手段。
她,她沒辦法做到,被一個又老又胖的惡心男人碰觸她的身體。
於是。
在夕以喬被兩個冷血保鏢提了起來。
老娘開始發飆,一條修長的腿準確無誤向老淫蟲端了過去。
想能端中他的要害,她算是勝利在望,但偏了一些端到他的胖肚子上。
不氣餒,另一條長腿又向老淫蟲端了過去,但這一腳還是沒有端中他的要害。
夕以喬真恨自己,武用到時方恨沒有苦練過。
夕以喬死到臨頭,仍敢屢屢挑釁老淫蟲,無疑就是在虎口邊撥毛。
隻是。
老淫蟲一身橫肉,尤其這個胖乎乎的肚皮,夕以喬端的這兩腳隻是給他撓癢癢而已。
見夕以喬給他撓得還算舒服,想到一會兒嚐到她身體的滋味,那更會是更回味無究,便不跟夕以喬計較。
而是再叫來兩個保鏢:“再來兩個人,將這個婆娘攤到餐桌上去,動作給我迅速一些。”
老淫蟲身體已然點上一把yùhuō,隻想盡快得到解脫,將夕以喬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操到死。
接下來。
夕以喬既是悲壯,又羞恥地被四個冷血保鏢提了起來。
像提著一隻活生生的大白豬,將她向屠宰場裏麵提進去。
被提到餐桌旁,然後被無情攤到偌大長形餐桌上,雙手,雙腿被攤開,緊緊壓住。
很明顯,這隻老淫蟲,是要當著他一群手下麵前,將夕以喬操到死為止。
夕以喬真被嚇到了,臉色完全白了,動蕩不得,也逃不掉,隻有拚命搖頭抗拒。
“唔……,唔……”抗拒的嘶喊聲,從被塞著布團的嘴縫迸發而出。
可沒有人能拯救她,隻感覺到屈羞與死亡的氣息,漸漸與她靠近。
夕以喬這隻白胖胖的豬,已然即將成為屠刀之下的亡魂。
而那把屠刀。
正是這個,雙眼充血,一臉色笑,一邊向她走近,一邊解開身上衣服的又老又胖男人。
在老淫蟲解下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惡心橫肉。雙手欲要去解開褲子鈕扣。
突兀。
那一扇緊緊關閉著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冷傾澤帶頭,領著一群保鏢,如神祇降臨在夕以喬麵前。
夕以喬朝著這束刺眼光芒看去,凝視著這束光芒向她越走越近。
心裏的恐懼與無助,頓時化成感動與感激。
光芒漸行漸近,盡情灑落到她身上,給予了宛如置身於冰窯中,冷得發抖,冷得噬骨的她無究無盡的溫暖與光明。
冷傾澤帶來的保鏢,已經將老淫蟲,包括老淫蟲的所有保鏢給挾持起來,聽候發落。
冷傾澤親自將被攤在餐桌上的夕以喬扶了起來,拿掉塞在她嘴裏的布團。
四目交彙的一瞬間,那畫麵,宛如夜空中的日月星辰,美麗而迷人。
冷傾澤俊眸一眨不眨凝視她,眼底盡是心疼與自責:“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沙啞到極點的自責歉意,讓夕以喬聽著心疼。
在為他沒有錯,所以,不必自責和道歉。
夕以喬輕輕搖頭,“你沒錯,不用道歉,謝謝你,謝謝你及時出現。”
直到現在,夕以喬被冷傾澤真真實實的擁抱著。
可心裏仍覺得,冷傾澤的突然空降很是意外,意外得很不真實。
她怕,她怕。
怕自己太過想念他,太過渴望他能出現拯救她,而自己產生的幻想。
冷傾澤凝視夕以喬一雙明亮而幹淨的瞳眸,盡是感動與輕鬆。
已然尋找不到,對他的拒於千裏的冰冷與無情。
讓他內心,因她一次又一次拒於門外的寒心,得到了釋然與放鬆。
對視的四目,由最初的差一點生離死別,陰陽相隔。
漸漸地。
兩人的眼眸,染上一層驚天泣地,轟轟烈烈的灼熱情緒。
猛地。
冷傾澤一雙暖和大掌,溫柔地捧住這張,讓他心生愛戀的花容月貌。
灼熱的唇,毫無預警吻住夕以喬。
噙住這口甘甜的動作,時而快速時而減弱,將輕車駕熟發揮到極致。
這個吻,完全沒有解釋可言。
要有理由,那便是,他喜歡,喜歡夕以喬這個女人,所以想要吻她。
不管她願意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