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個女人?嗬嗬拚著兩敗俱傷也要打壓我在美國和哥倫比亞的勢力,我的好弟弟,你別說,你這是愛上那隻小奴隸了?要學周幽王,博美人一笑不要江山?”
靳雲霆嘴角一掀,嘲弄:“好大哥,你也不要忘了,這是,我不過損失了點人手,再怎麼著,也沒有你損失大吧,至於你所謂的兩敗俱傷,貌似我還不到那個級別,最多當砸了點錢打了場水漂。”
“你的水漂,手筆還真不”
“夠了!”
靳烈大手狠狠的拍著桌子,厲聲打斷兩人的爭論,陰鷙的道:“這是家宴長會,不是你們兩人的辯論賽,今晚散會之後,每人去刑房杖責五十!不然,某些人不知道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底!還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是。”
“是。”
靳雲霆和靳尚堯勾唇,對視一眼,一個桀驁冷魅,一個殘冷無情,誰都不肯想讓。
這場爭鬥之後,接下來便又接著有人報告他手下的業績,但靳雲霆感覺到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眉頭一皺,置之不理,但那消息似乎就是接連不斷的傳送過來,仿佛隻要他不接收,對方便會一直傳。
眼神有些幽暗,隨後他拿出來果斷的按下了接受鍵。
這是私人手機,他承諾過會為季笙二十四小時開機。
很快對方的消息便接收完成,靳雲霆打開一看,眼神驟冷,飛快地等現在報告的少年說完之後,便騰地站起身,直接說道:“父親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今晚我缺席,不過我想後麵應該也沒什麼大事了,至於杖責我會去的。”
話落,竟然不顧靳烈難看的臉色,直接拂袖而去。
靳尚堯盯著靳雲霆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勾著邪魅的弧度,隨即掏出手機給威爾遜發了條消息出去。
前廳了,季笙和那女人還扭打在一起。
季笙將那女人摁在身下,騎在她腰間,死死的掐著她脖子,罵道:“姑奶奶都說了,和你家死鬼沒有關係!你別給臉不要臉,纏著我不放!”
季笙真的對這個女人翻白眼了,她從一開始就說自己不認識她男人,偏偏這女人就是一口咬定她是狐狸精。
有好幾次,季笙看周圍的人都圍著她們,明知不對勁要鬆手,可這人就是不要命的糾纏上來!
“老娘親眼所見還能有假?!隻是沒想到那死鬼居然還給你弄了邀請函,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把你給放了進來!他是瞎子,老娘可不”
“放肆!”
被壓在季笙的身下的女人一頓大罵還沒有說完,一道冷鶩的聲音便從樓梯口傳來,圍成一團的男女們紛紛側頭一看,隨後猛地低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靳雲霆闊步而下,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季笙,此刻她頭發淩亂,胡亂的披在肩上,半邊臉紅腫,還帶著幾條血痕,不知道是被指甲劃傷的還是別的什麼。
但那女人更慘一點,臉腫的更好,形象更加潑皮,身上好幾處都掛了彩,但這絲毫不影響男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