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靳烈卻就是很縱容若夏!

無論若夏犯了多大的罪,靳烈從來沒對若夏下過狠手,所有人都在好奇和納悶,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女人,在外麵要多少有多少,何必縱容她?

這些年來,若夏私下做了不少危害家族利益的事情,包括以靳家女主人身份向她的家族輸送利益,靳烈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她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季笙細細觀察著靳雲霆的表情,見他眸底平靜,並無半點波瀾,便試探著開口:“那你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保鏢們瘋狂的尋找靳雲霆等人,而半夜裏,靳雲霆確定季笙臉上的腫已經消了,他便主動帶著季笙到了靳烈所在的大堂。

他們個個手持長槍,眼底沒有半分情緒,冰冷的凝視著靳雲霆。

長槍相對,好似隻要他敢跨越雷池一步,便會當即被射殺。

靳雲霆雄渾的調子回響在靳家上空,他道:“我沒武器,不用這麼防備。”保鏢們眼底濃濃的防備意味,因為

他手中雖然沒什麼武器,可他卻單手扣著若夏的脖子,季笙站在一旁挾持若夏!

保鏢都戴著麵罩,為首的一個保鏢上前兩步,對著靳雲霆,大聲道:“靳雲霆,掌權人吩咐你若敢反抗,直接送你見閻王,放了若夏。”

他們就是直屬於掌權人的保鏢,從來不把除掌權人以外的人放在眼底。

靳雲霆亦然,若夏同樣。

“ok!我不反抗,帶我去見他。”

靳雲霆唇角勾起慣性的冷弧度,麵容十分妖孽,他給了季笙一個眼神,季笙心領神會,鬆開手,靳雲霆隨即也鬆開若夏的脖子,並將人摔在地上。

他像是看著地上的泥土一樣,不屑的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了季笙!”

“阿霆?”

若夏被靳雲霆掐久了脖子,聲帶有些受損,一出聲便沙啞的十分難受。靳雲霆已經單手摟著季笙準備進入大堂,並未因為若夏的話而停頓步伐。

若夏見背影快要消失,她急急大聲叫道:“她不過是個野女人!有什麼好的?難道你真的要娶她麼?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靳雲霆冷哼一聲,將季笙的手緊緊握著,他扭頭對著保鏢吩咐道:“魚是她弄死的,把她抓進來。”

為首的保鏢眉頭一皺,便朝著身後揚了揚手。

三人都被保鏢摔在地上,靳雲霆很快就從地上站起來,順勢將季笙霸道的側抱在懷中,他絲毫不畏懼主位上散發著可怖氣息的靳烈。

“你來幹什麼?給我滾回去!”

靳烈瞧著若夏也被保鏢拽在地上,便不悅的衝著若夏怒吼。

可若夏置若罔聞,嘴角掛著微笑,頗為愜意的盯著靳雲霆,好像

能夠靜靜的看著他,就算是如今的“三堂會審”她也在所不惜!

季笙用餘光瞥見若夏眼中的那種癡戀,頓時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的冒起來了,怎麼有女人可以腦殘成這樣?!簡直就是丟女人的臉!

靳烈麵子被若夏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傷著了,他冷厲而不失威嚴的話語響起:“把夫人給我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