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開國領袖毛爺爺教導我們,在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可是在具體戰術的實施上,就要重視敵人。作為華夏特種兵中王牌中的王牌,葉成自然深受這種克敵製勝的教育,所以在看到可能是這次東海花林之行的幕後黑手之時,葉成本能地就是以一臉壞笑來應對。再加上,葉成本來就對那種比自己還要臭屁的人,發自內心的各種不爽。
不過,葉成可是很細心地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生怕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說真的,從小到大葉成還從未如此認真地看過一個陌生的男的,即使是當年自己的長官都沒有。看女人還好,女人相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而男人,對不起,著實勾不起葉成任何興趣,不過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美子,葉成也隻好硬著頭皮看下去。
“明明是個大老爺們,卻要以花瓣開路,也不怕招蜂引蝶蟄死你。”要是這會有小龍女的引蜂瓶在手就好了,保管讓你起一身的膿包,叫你看看什麼叫做美麗的代價。葉成這般惡毒地想著,不過目光還是緊緊地盯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家夥。
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還是長得挺白淨的。油光錚亮的頭發,俊秀白皙的臉龐,一對劍眉一雙眼睛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典型標準的高顏值配置。一聲筆挺的深黑色西裝,胸袋處還煞有其事地別了一朵帶刺的紅色玫瑰。這樣招搖的裝扮,很容易讓你想起美國經典黑幫電影《教父》裏馬龍白蘭度的造型。
“看來這小子還是挺高調的一個人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黑幫的一樣,臭美!”似乎是為了回應對方這種明目張膽不加掩飾的挑釁,葉成幹脆翹起二郎腿,拿了一雙剛才沒被那些個貌美卻心惡的藝妓糟蹋了的筷子,剔牙用。老子就是這麼一副屌樣,你倒是能耐我何?
落地,站定,整理衣襟袖口,臉上換上了招牌的島國式笑容,說白了也就是皮笑肉不笑。葉成敢打賭,如果現在他脫下西服換上那一身五顏六色的和服,然後頭發什麼的再稍微整理整理,絕對比這些個已經被捆成粽子的藝妓,還要美上千萬倍。
“等有機會,我一定要你穿上和服,給我當一當藝妓。”葉成心裏這樣美滋滋地想著,還未正式展開交鋒,葉成就已經在盤算著對方戰敗後的懲罰,如果別人知道了,不知道該如何看待究竟是誰比較臭屁這個問題。
款款而來,走到桌子對麵的榻榻米坐墊處站定,對著葉成就是微微一鞠躬。
“免了免了,爺爺知道孫子孝順。”葉成的二郎腿抖得更加厲害了。以前對島國人的鞠躬禮還隻是有所耳聞,現在親身經曆了才知道,這種感覺就是孫子給爺爺賠禮道歉的感覺。不得不說還是挺受用的。
對於葉成的話,對方充耳不聞,臉上的笑容更是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是比花朵還要燦爛。俗話說,臉皮厚則無敵,對於這個臉皮厚的人,葉成在心裏微微地有一絲的反感,因為不好的預感掠過心頭,因為臉皮厚的人,一般都會很難纏。
“你好葉成桑,華夏堵車問題實在是太嚴重了,請恕我來遲之罪。”說畢又是微鞠一躬,雙目之中盡是那些裝出來的真誠。
不想道歉就直說,還非要裝模作樣地說出什麼堵車?根本就是屁話!
“是嗎?我一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都不覺得有什麼堵車問題,偏偏你一個外國人,來到我們華夏的土地上,可能屁股還沒坐熱呢就來說東說西,而自以為學了幾句文縐縐的華夏語就來指手畫腳。分明就是自己的態度問題,別為自己的遲到找借口。”葉成最討厭裝腔作勢假惺惺的人,說起話來就更加不留情麵。
“葉成桑快人快語,真是令人好生敬佩。”這時候,對方的目光移向了葉成身邊的那十名被捆得像粽子的藝妓。她們已經筋疲力盡,原先她們還嘰裏呱啦地說著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島國語,現在一看到她們的靠山來了,紛紛靜了下來,投向了求助的目光。
“這些都是你的妞?看來為了這次,你倒是沒少下血本啊,連自己的女人都出動了。可惜啊,技不如人,要想換她們,很簡單,把美子還給我就可以了。十個換一個,明顯是你賺到了。”當然不可能那麼簡單,不過這小子虛頭巴腦地說話,不知道要說到猴年馬月去,早早地攤開,簡單明了。
對方看了一下那些藝妓,不到一秒鍾,他就轉過頭來重新看著葉成。
“是不是她們打擾了葉成桑用餐的興致?”對方此時給葉成的感覺就像是敬業踏實的酒店經理一樣,那口吻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
“什麼意思?”這家夥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說的是美子,他這明顯就是答非所問嘛?葉成心生鬱悶,倒不知應該怎樣回答。
“您隻要回答,是與不是。”謙遜中暗含著傲慢,島國式的禮儀葉成算是領教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自己偏偏不回答,華夏最高深最精妙的武功就是太極。你猜啊,你倒是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