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靈“切”了一聲：“不說就算了，誰稀罕聽。”
“不稀罕聽那你還問了兩次？”程楠嘀咕道。
陸知靈耳朵靈，一把扯了程楠的衣領：“喂！我上次還幫你說話了，你這什麼態度，忘恩負義啊！”
程楠脖子縮了一下，明顯有點怕她：“可……就算你幫了我我也不能說啊，我不能出賣我哥。”
“哼。”陸知靈手搭上門把手，“出賣你哥和被扔出去，你選吧。”
程楠這回沒有絲毫猶豫：“那我還是出賣我哥好了。”
陸知靈勾唇一笑，得意的挑了下眉，把程楠的衣領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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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時和溫辭一前一後走著，在找程楠，鬼知道走得好好的，回個頭一看那麼大個活人就沒了。
他們是沿著來的路往回找的，好巧不巧，和另兩個“洛時”和“溫辭”來了個偶遇。
四個人麵麵相覷，溫辭看著對麵的自己挑了下眉，洛時是直接甩了線出去。
用他的臉笑，有點像是在找死。
細線纏上“洛時”的脖子，洛時拉著線一拽，用了狠勁。
“你是想把他的腦袋扯下來嗎？”他旁邊的人笑問。
“嗯。”洛時一本正經的點了頭，然後溫辭指彎抵著唇笑了半天，對麵的溫辭也學著笑了半天。
但“洛時”的腦袋沒有掉，反倒是整張皮囊迅速萎縮，軟塌塌的垂到了地上，一條黑黑的東西從下麵溜出來滑走了，沒一會兒那張皮囊就化成了黑霧。
“你不跑？”溫辭有些驚訝的看著還站著的另一個自己。
這下剩下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對麵的溫辭依然隻是笑著，一句話也沒說，反倒是洛時開了口：“他為什麼要跑，該跑的不是你麼？”
聞言，站在洛時這邊的溫辭笑不出來了。
“你說什麼？”
洛時嗤道：“披了塊人皮反倒聽不懂人話了。”
身側的人聞言退了兩步，洛時捏了線冷聲道：“剛才不跑，現在晚了。”
和溫辭一樣的皮囊也軟塌塌的落到地上，洛時的線捆著那條又黑又長的東西，蹲在一邊看它扭來扭去的。
“你笑起來也是那個樣子嗎？”溫辭突然問。
“不知道。”洛時沒好氣的回。
頂著他的臉跟在溫辭身邊笑了一路，雖然是假的，但洛時就是覺得很不爽。
溫辭笑了一聲，道：“你笑應該比它好看。”
洛時不買他的帳：“被那東西跟了一路，也虧你裝得下去。”
“嗯，你也是。”溫辭說。
洛時：“……”
這個人說話真的能把人氣死。
想了想，溫辭又問：“怎麼認出來我的？”
洛時：“不知道，感覺是就是了。”
“那萬一認錯了呢，線也往我脖子上套麼？”
洛時想說“是”，但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捏了一下指骨，有些煩躁的回了句：“不知道。”
“那看來你不知道的事還挺多的。”溫辭笑道。
“你管？”洛時抬眼看了過來。
但溫辭真的點了下頭：“嗯，也可以管管。”
洛時佩服這人曲解話意的能力，又聽他道：“不是要找靈線麼，我幫你。”
“你圖什麼？”洛時皺著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