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五年。
五年裏。
我一直都戴著戒指。
我跟王童童從陸家那公司一起辭職。
她搬進了洛少澤的那樓裏。
我搬進了她的住所裏。
每天持續著上班,下班。
周末。
跟著王童童,梁月一起出來。
逛街,唱K。
好像一切都很平凡。
可逐漸地我好像開始慢慢地越來越想。
他。
我常常會發呆。
發呆那個死混蛋在玄江那邊到底這麼樣了。
我不知道玄江下麵到底有多少的魂魄。
讓他來守。
我也不知道這個五年會如此的漫長。
頭一年。
我覺得過的很快。
可不知不覺中。
過去了三年。
我才隱約地覺得這裏麵好像……
讓我越來越察覺到了什麼。
命盤也隨著這三年下來。
每當我夜裏入睡之後。
不斷地有畫麵在我的夢境裏出現。
每每當我要看見那道淡淡的人影的時候。
總會消失掉。
還有那副鬼符麵具。
玄離之前告訴過我。
一旦那個死混蛋戴上那副鬼符麵具後。
他就會慢慢地忘記掉我。
可那個死混蛋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總覺得他守玄江好像在為了一個人在守著。
那個人。
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裏會這麼想。
也許是這三年裏。
每當我入睡的時候。
命盤總是給我看那些畫麵。
那些畫麵裏。
我看見了那道淡淡的人影。
他總站在一個人的身邊。
那個人的樣子很模糊。
可我能看得出來。
是一個女人。
一個比我美麗。
好看數十倍女人。
每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
我總想看到那個死混蛋臉上究竟是什麼一副表情。
他跟那個女人之前到底有著什麼。
王八蛋。
真是死混蛋一個。
我又一次從夢裏驚醒罵道,“死男人,死王八,過去三年了,也從不來看我一次過,你個不要臉的肯定是忘記我了,把我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每當我想起這個的時候。
我的心就忍不住收緊起來。
我害怕。
真的害怕那個混蛋把我給忘記了。
可我無法。
無法告訴他。
我有多麼的想他。
這時候命盤又一次發亮了。
我看著命盤裏麵印出的那道淡淡的人影。
他戴著那副鬼符麵具。
我忍不住喊道,“江臨。”
然而他完全沒有聽到。
隻是當他轉過身的時候。
他的那對墨色的眸子。
我也看不到。
我看不到他的那張臉上。
他到底在想著什麼。
“江臨……”
“宛兒。”
忽地江臨那薄薄的唇一動,他在喚我。
他竟然還記得我。
他記得我。
我的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會落下來。
隻是心不在那麼的痛疼了。
他記得我。
隻要他記得我就夠了。
然而就在江臨剛喚完我一聲後。
我看見……
他的身後站著一道人影。
一個女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我。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
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當我想通過手裏的命盤來看這個女人究竟長的什麼樣子的時候。
命盤上的光一下子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