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薄的唇緊緊地抿著。
我伸手。
用力地吸了吸鼻子道,“你個王八蛋,你為什麼要答應,答應去守什麼玄江?”
“宛兒。”
江臨沒回答我那個問題。
倒是提起了。
“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我問。
江臨道,“她是這座祭林山的精怪。”
“精怪?”
精怪竟然跟個人一樣。
而且她還會說話。
“你個小笨蛋,為夫之前跟你說的,精怪都不會說話的事,你還真的以為是這樣嗎?”
這個死混蛋。
明明就是他之前這麼說的。
可這會他竟然說……
“近乎於神的一種精怪。”
神?
我沒想到從這個死混蛋嘴裏還能聽到神這個字眼。
“她有著萬年的道行了,一直以來,都是在這座祭林山裏,她統領著這世界上所有的精怪。”
我聽到這裏才覺得有點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熟悉感。
這個統領著世界上所有精怪的這個年娃娃。
“她一直以來都是高城裏麵的一個傳說。”
江臨說到這,淡淡地道,“聽說她還有個妹妹。”
妹妹。
精怪還有妹妹?
這讓我很是驚訝。
“死鬼,這個精怪不都是……”
江臨笑道,“你個小笨蛋,精怪難道不能有兄弟姐妹嗎?”
我後頭的話還沒說。
這個死混蛋就猜到了。
我不由地捏了一把這個死混蛋身上的肉道,“你要是敢忘記我了,我立馬改嫁了。”
“改嫁?”江臨眉一挑。
他修長的大手死死地按著我道,“你敢,你敢改嫁?我就用玄江的水淹死那個野男人。”
沒想到這個混蛋這麼霸道。
“你都要去守玄江了,你還不讓我改嫁?”
這個王八蛋真是氣死我了。
“再說了,你守玄江,你會忘了我。”我說到這裏,心裏一下子猛地一痛。
江臨摸了摸我的臉。
他好笑道,“誰告訴你,我守玄江就一定會忘記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難道不會忘記我嗎?
我一臉的疑惑。
“你個小笨蛋,我來主動找她,當然是跟她談籌碼了。”
這個死王八蛋。
帶著我來這裏。
就是為了跟這個年娃娃談籌碼來了。
可是……
為什麼啊?
“她真答應了?”我問道是這個王八蛋去守了玄江後。
不會忘記我這事。
這個年娃娃答應了嗎?
“難不成她還不答應嗎?”江臨朝著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著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
“宛兒,你是不是羨慕了,為夫這張臉可是很值錢的。”
……
然而事件並沒有想我那樣簡單。
當我再一次看到玄離拿著那副鬼符麵具站在我麵前的時候。
我就隱隱約約地覺得死混蛋去守玄江的事。
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的簡單。
而玄離拿著那副鬼符麵具。
他的手一動。
我竟然看見了江臨的臉上戴上了那副鬼符麵具。
我隻能聽到他那淡淡的聲音。
“宛兒,別怕,我會回來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跟那個年娃娃之前談了什麼。
除了不能忘記我外。
這個死混蛋還附加了什麼。
這會我很想問。
可看著死混蛋一副要去守玄江的樣子。
我的心一緊。
“宛兒,你要等我,等我……”
“五年。”
……
五年。
現在想起來這個五年。
讓我覺得好漫長。
可那時候還是心甘情願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