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輕歎,她還是聽老師的話,停止了背脊,繼續這枯燥卻也又難熬的訓練。
中午喬豫白沒有來,但是齊慕雪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她雖然不想去,但是想了想,還是赴約了,因為她要看看他要玩什麼把戲。
“說吧,約我出來要幹嘛?昨晚的事,豫白都和我說了,我們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更不要把這個當成對你的寬恕,隻是不想節外生枝罷了。”
看向李肅寒,齊慕雪的目光落在他給自己調製的咖啡上,並沒有喝。
上次被白落璃下藥,已經足夠讓她警惕,況且,李肅寒比起白落璃來,高了可不是一個檔次。
他的眼神好比毒蛇一般,落在她身上,讓齊慕雪渾身難受的很,卻還得強忍著聽他說話。
“這裏的咖啡很香,也很純正,怕你喝不慣苦的,我給你加了不少糖,可以嚐嚐。”並沒有回答齊慕雪的問題,李肅寒隻是再次將咖啡往她的麵前推了推,麵上看不出來有什麼心思。
將咖啡推了回去,齊慕雪輕笑:“你給的東西,就算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卻也是不敢喝的,有話就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不必要的事上麵。”
“和我何必這麼見外?說來你也是我的弟妹,我比豫白年長,我們怎麼也不該如此生分。”
李肅寒麵上沒有動怒的痕跡,反而是拿起齊慕雪推回來的咖啡,淡淡喝了一口,露出一種很是享受的表情來,仿佛在告訴她,你看,真沒有問題。
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齊慕雪可不是單純好騙的小姑娘,他什麼心思,她就算猜不到,但也不會輕易相信他的鬼話。
“豫白可隻有兩個哥哥,你從哪裏冒出來的,我還真不知道,再說了,他是他,我是我,他認你這個兄弟,是不想拂了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可我認不認你這個哥哥,那就是我的事了,我不想做的事,誰都沒法強迫我做。”
這話可謂是說的一點情麵都不留,齊慕雪倨傲的看向李肅寒,眼裏有著挑釁,也有著不屑。
她齊慕雪有她自己的驕傲,不是每個人隨隨便便來她麵前說一句話,她就要聽從別人的話去做似的。
況且李肅寒昨天傷了喬豫白,她向來護短,這件事她可還記著呢。
雖然喬豫白說,他也給了李肅寒一拳,算是扯平了,但是她可不是喬豫白,不懂什麼扯平不扯平的,在她看來,那完全是李肅寒活該,誰讓他說出那些氣人的話來的?
要是換成是她,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怎麼著也得本金和利息一起討回來吧?
“你的性格還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和她根本不像。”李肅寒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聽的齊慕雪皺起了眉。
他口中的那個她就是他深愛的女孩子了吧,她可從來沒說自己像她,畢竟她都沒見過那個女孩子,一切都是李肅寒自己臆想的罷了。
眼皮跳了跳,齊慕雪諷刺道:“我就是我,向來獨一無二,別將我與任何人相提並論,那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也侮辱那個被你放在心上的女孩子。”
聽到齊慕雪這話,李肅寒喝咖啡的手一頓,真的是他錯了嗎?
她們兩個都是獨一無二的,不應該被放在一起比較,可是這八分相似的臉,該怎麼解釋?
他不想聽那些蒼白的話,說什麼這世上就是有些人沒有任何原因的長得像,因為那在他看來,都是無稽之談。
沒有誰和誰無緣無故長得像的,那就是緣分,上輩子有什麼牽扯,所以這輩子才會有相似的臉龐。
所以他相信,齊慕雪的出現不是偶然,是思思知道他一直都沒忘了她,所以才出現的。
若是齊慕雪知道他的這些想法,定然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她是她,和他口中那個思思沒有一點關係。
“你們本來就不一樣,我沒有要混為一談的意思,隻是做個評價而已。”不管怎樣,李肅寒要得到齊慕雪的心就不會變。
“那你今天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吧?”
齊慕雪挑眉,往身後的沙發上一靠,暗自感歎,咖啡店就是這個待遇好,其他店都是硬邦邦的椅子,隻有這裏是高檔的沙發,果然窮人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