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我去找了厲曜。
想找到他很容易,到酒吧隨便一問,就有人給我指路,包廂門口依舊有人把守,我被攔了下來。
“我找厲曜。”
倆人對視了一眼,有人進去報告,很快,我就順利進了包廂。
裏麵昏暗糜爛,燈光淺淺暗暗的照著那一角,厲曜就坐在那暗光裏,一雙危險的眸子看過來,像是擒著一隻獵物。
我的心一抖。
“這麼快就來找我?想我了?”厲曜雖然挑著嘴角,但依舊遮不住他的淩厲。
我注意到他胸口的襯衫半開著,露出惹眼的胸肌。
這個男人,是不是暴露狂?
我不敢注視他的眼睛,便別著臉,“我現在已經染上了毒癮,你該滿意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雲傾當初消失的原因。”
“我以為,你來找我,是為了這個。”
厲曜將桌上的東西往前推了推,我這才看見,數十根針管就在我麵前,我心尖更顫,看到這些,我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好像有種感應,在一點一點喚醒我身體裏的欲望,我掐死了手心,迫使自己冷靜。
“厲曜,你到底想玩什麼?”
可我一開口,還是情緒激動,我沒時間跟他玩,不想跟他玩。
“我說得不夠清楚?”厲曜起身,高大的身軀往我麵前一站,氣場壓迫,我想避開,他卻一把摟住我的腰,朝我逼近過來。
我不斷的後仰,直到極限,我怒:“夠了!”
我捶打著他的胸膛,觸碰到他身體的滾燙,我驚得立刻縮回手來!
厲曜挑眉,低睨著我無處安放的雙手,倏然,挑起了唇。
“賀青帆調教你這麼久,還這麼羞澀?”厲曜曖昧的靠近我唇邊。
熱氣噴在我的唇線上,酥癢至極,我要掙脫,他禁錮得更近,我又急又惱:“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了,你這麼個人物,也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強迫良家婦女吧!”
“良家婦女?”他笑,“你這樣的良家婦女?如果我沒說錯,你光是離婚已經兩次了吧?做賀青帆的情人,也不是一天兩天。”
“離婚兩次怎麼了?”
我冷眼瞪著他,“離婚兩次的女人就不是人了?沒錯,我的確做了賀青帆的情人,但也好過你這樣強暴一個女人!”
“還挺自豪?”
厲曜就是要逗弄我的意思,越看我急,他好像笑得越是舒心,那臉部的線條冷硬似鐵,又陰暗如夜。
“你別管我自不自豪,我就想知道雲傾當初消失的原因,你就告訴我行不行!”
“為什麼想知道這個?”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反正我就是要知道。”
“為了賀青帆?”厲曜放開我,我差點摔倒,他卻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角,背影萎靡頹喪。
但自帶一種蠱惑。
他又半躺進沙發裏,一隻手臂搭在靠背上,“賀青帆娶了雲傾已是事實,你不甘心隻做他的情人,所以想扳倒雲傾?”
他自己這樣想完,又稍稍擰眉,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
“唐蘇,你不是這種女人,這一定不是原因,那麼,原因是什麼,你說來聽聽,能說服我,我便告訴你。”
我怎麼可能跟他解釋,是霍景寧要這個消息,如果我這麼說了,厲曜更不會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