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不想把事情弄複雜,我走近兩步,“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樣才能告訴我。”
他攤開雙臂,視線掃了一眼自己某處,有意為難我,“你該知道的,看見了嗎?”
看見你個鬼!
我的視線卻偏偏滑過他鼓起的某處,頓時惱羞成怒,“想都別想!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
“我就要這個。”
“你剛剛還諷刺我是離婚兩次的女人,現在卻要一個這樣的女人上你的床?”
我全身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厲曜你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我這樣,很莫名其妙?”
可不?
他身邊的女人應該多的是吧,他這樣的男人,玩女人還不跟買衣服一樣,想換多少是多少,換完就扔更是家常便飯吧?
幹嘛非要為難我?
難道還像之前一樣,就因為我是賀青帆的女人?
不,不是。
雲傾還是賀青帆的妻子呢,是賀青帆那麼久都放不下的女人,厲曜怎麼不去搶?
我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我越想知道。
我不可能按照他的意思,坐上他的腿。
我的視線掃過桌上的針管,那裏麵是什麼,我很清楚。
“換個方式吧。”我突然就冷漠下來。
厲曜微訝,視線落在我臉上,循著我的視線,他明白了我的意圖。
“你不是想毀了我嗎?”我冷笑,別無他法,“我滿足你。”
我彎腰,取過一根針管,厲曜突然傾身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狠狠掙脫開,將針管舉起來,麵露決絕:“我自己動手,你想讓我死都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
“唐蘇。”
厲曜起身,朝我走過來,臉色驟沉,“至於?就為了這麼點小事,你拿性命威脅我?”
我嘴角含著冷漠的笑,“對你來說,是小事,可對我來說,是我活著的理由。”
知道雲傾的過往,我才能跟霍景寧交易,才能知道凶手是誰,才能為圓圓報仇,這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厲曜整張臉都陰暗下來,“你這倔脾氣……我到底該說喜歡,還是討厭?”
“別說那麼多廢話。”
我很利落,抬起針管狠狠紮向自己的手臂!
反正,怎麼都是死!
還不如死得有利用價值一些!
驀地,一隻手臂堵過來,我一驚,厲曜一把拔掉針管摔在地上!
下一秒,一把扼住我的後頸,狠狠的吻住了我!
我瞠目……
他撕咬著我的雙唇,好像要將我徹底撕碎,我的口腔內滿是血腥味,痛……
厲曜扔開我,狠狠抹掉唇上的血跡,將我從地上拎起來,又一把將我按在桌上!
我的脖子被他掐死,我快要無法呼吸……
“既然你想玩,我們就玩點刺激的。”厲曜的嘴角若有似無的一點笑。
他將桌上的針管一把抓起來,就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驚恐的睜大雙眸……
“這些全部紮進去,你猜,會是什麼樣欲仙欲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