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飛覃立新,秦天頭也沒回,嘟噥著:“叫你別打擾我,我今天就教訓你了,看你怎麼遭?”
啊,覃家眾人大驚,在覃家除了覃老爺子敬畏,大家對這個覃大伯十分害怕,原本以為覃曼香請來的神醫會被覃立新轟走,沒想到反而被秦神醫一腳踢飛,大家都驚呆了。
“我的媽呀,痛死我了,”覃立新被摔倒在病房門外,手肘子被跌破了血,慘叫一聲,在眾人麵前被這麼打臉,這麵子丟得太大了,他爬起來氣急敗壞的就大喊大叫:“天雄,天雄!你還不快點來給老子收拾這小子!”
這時,覃江峰走了過去,有點幸災樂禍的微微一笑,道:“大伯,秦神醫是我和姐姐請來的,隻是為了給爺爺看病,我勸你還是別說話了,否則,你不僅會生平第一次挨揍,還會跟覃天雄一樣的下場!”
“天雄怎麼了?”覃立新突然一驚,就望向了外麵的院子裏,覃天雄還定身在那裏,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而手下的人,立刻就輕輕向覃立新彙報了剛才的事情。
“覃江峰,你們是要搞什麼名堂?快讓那小子把天雄救過來,”覃立新氣急攻心,看著覃江峰不懂,他忘記了剛才的教訓,快步朝秦天衝過去,怒喝道,“小子,你快把天雄救過來,否則,我立刻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真是煩人啊,香姐,要不,我再踢他一腳,”秦天正把脈在關鍵時刻,覺得老人體內的病情很是奇怪,極為不悅的又準備抬腿踢去。
覃立新嚇了一跳,趕緊退了一步。
“大伯,你也許還不知道秦神醫是誰,我再好心提醒你一次,你把秦天的名字多念幾遍,或者讓人教你去上網看看昨天發生的新聞,或許你就知道不該再說話了,”覃江峰搶在覃曼香開口前冷冷的道。
“什麼晴天雨天的,我看你們分明就是跟我過不去,”覃立新怒不可遏,但話才說完就突然想起什麼,急切地朝秦天望過去,臉色嚇得頓時一變,有些結巴地道,“你、你就是那、那個秦天?”
覃江峰冷笑一聲:“大伯想起來了就好,秦神醫正跟爺爺看病,我勸大伯最好還是不要再多話。”
覃立新看了看秦天,有看了看覃曼香和覃江峰,眼裏閃過一絲絲極為複雜的神色,突然咬咬牙,朝著秦天就衝了上去,一伸手抓住秦天的胳膊就要往外拽:“不管你是真神醫還是假神醫,都給我滾,我父親的病不需要你來看,滾!”
誰也沒有想到覃立新會突然來這一手,眾人都驚愕的看著他。
但他盡管用盡了全身力氣,可秦天紋絲不動,任憑他怎麼抓拽都絲毫不動搖,隻是秦天的臉上露出了極其少見的憤怒。
“大伯,請你立刻住手!”覃曼香也憤怒了。
而覃江峰則很直接地道:“大伯,你這樣打擾秦神醫,讓我很懷疑,你究竟是為爺爺好呢,還是根本就不想爺爺好起來呢?”
覃立新臉色劇變,瞪著覃江峰凶惡地道:“有你這麼跟我說話的麼?覃江峰,你別胡言亂語,爺爺已經病重,這小子根本就不可靠,絕不允許他來看病。”
“香姐,你們覃家真是太煩人了,唉,讓他消停一下吧,”秦天搖搖頭,抬手朝覃立新身上一點,覃立新立刻就跟兒子一樣,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雙眼恐懼的望著秦天,難以置信。
親眼看到這麼詭異的一幕,四周立刻安靜了下來,本來就是覃家的下人,誰也不敢再說話,都明白覃家正在分裂,一些人就在看戲。
秦天現在終於可以聚精會神地把脈,隨即皺著眉頭分析老人的病情。
覃曼香見秦天皺眉思索,心裏有種不妙的預感,急忙開口詢問:“天哥,我爺爺的病怎麼樣?難道有什麼嚴重的嗎?”
秦天沒有回答,閉上眼睛重新細細查看了一番,思索了兩分鍾,才睜開眼歎了一聲,道:“香姐,不是嚴重,而是很嚴重。”
“究竟嚴重到什麼地步?天哥,你快給我說說,”覃曼香焦急。
秦天可憐的看了一眼老頭,搖搖頭道:“你爺爺已經精氣神全部渙散,隻剩一點氣息了,嚴重到我也沒法完全醫好,隻能是試一試了。”
啊,聽到這話,覃曼香頓覺天旋地轉,她呆呆的看著爺爺,美眸不知不覺流下兩行熱淚。
“切,還以為真是神醫呢,跟醫院的醫生都是一樣,本來人老了病來如山倒,根本就治不好,生死有天,就算是真有神醫也沒有辦法,”人群裏突然傳來一聲冷哼,一個長得很富態的中年女人說道,語氣淡薄,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