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曼香猛地望過去,怒極了地道:“大嬸,你什麼意思,你們就那麼盼望爺爺快點死嗎?”
“覃曼香,你可別血口噴人,我說的隻是事實,爺爺這麼老了,一直都有病,遲早都有這一天,”那富態女人立刻反駁道。
覃曼香瞪了一眼大嬸,憤恨地道:“別說得那麼好聽,你們心裏什麼想法,大家都清楚!你們不就是盼著爺爺早點死,好把覃家的全部家產都搶在你們手裏!”
“香兒,不準亂說!”突然,一個中年男子大步走進來,喝止了覃曼香,望著秦天,道,“親神醫,我父親的病還有救嗎?”
“爸,”覃曼香望著父親覃立文,又流下來熱淚,哽咽地道,“秦神醫說了,爺爺可能治不好了。”
覃立文深深的歎了一聲,表情十分悲痛的望著病床上的父親。
而覃立新雖然被施定身法一樣不能動不能說話,但表情卻暗暗得意起來,連神醫都無力回天,那就太好了。
秦天一直在思索著,他怎麼也不甘心,要是真的沒法治好覃曼香的爺爺,那他就沒法跟覃曼香提條件,就不能讓覃曼香做自己的老婆,失去了這麼一個美豔姐姐老婆,他真是極不情願,心情十分鬱悶。
“天哥,我爺爺真的沒希望治好了嗎?”覃曼香重新問道,期待的眸子深深的望著秦天,滿含期待。
秦天十分鬱悶地道:“香姐,我實話說吧,你爺爺其實並不是病,是他太老了,渾身器官和經脈、神經都完全老化,但要僅僅是老化,我都能讓他多活三兩年,可問題是,有人在十個小時之前,給他紮了銀針,不是給他治病,而是把他最後一點精氣神全都放走了。”
啊!這話一出,無疑於晴天驚雷,炸得覃家所有人都驚駭不已。
秦天的話講出來,覃家所有人都驚駭不已,都紛紛轉頭望著覃立新和他的老婆,一個個人的眼神裏透著複雜而憤怒的意味。
“你、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我和立新找人來給爺爺針灸,就是為了給爺爺治病,這、這個什麼神醫,怎麼年輕什麼也不懂,分明是在胡說!”
那個富態的中年女人被大家看得很不自然,有些慌張的道。
而覃立新雖然不能動不能說,但臉色也是一變,眼裏閃過一絲明顯的慌張,瞪了老婆一眼,讓她閉嘴。
“喂,我說你這個醜女人,我年輕難道就不能是神醫?你什麼邏輯,我說有人用銀針給老人放了精氣,那就一定是真的,你要是再誹謗我,我對你可不客氣了,”秦天對那女人極不滿意地道。
那富態女人立刻嚇得住了嘴,急忙後退一步,她可不想跟丈夫一樣被定了身。
“大嬸,昨晚十點,就是你和大伯請來醫生為父親針灸,沒想到你們如此心狠手辣,對爺爺也敢下毒手,你們得給大家有個交代!”覃峰沉不住氣了,厲聲喝問。
富態女人慌張了一下,立刻就恢複潑辣的麵孔,對秦天很害怕,但對覃峰一點也不怕,道:“覃峰,沒有證據的事,你別造謠生事,我和你大伯一直在為爺爺治病四處求醫,現在爺爺不行了,你們反倒怪我們頭上來了,我告訴你,你要敢誣陷我們,我跟你沒完!”
“哼,你們做的好事大家都心裏清楚,要是爺爺醒不過來,我跟你們沒完!”覃峰大聲吼道,氣急了。
“江峰!住口,這是我們覃的家事,別在院裏鬧,讓秦神醫繼續看病吧,”覃文輕聲喝止。
覃曼香是對大伯大嬸怒目而視的,現在聽爸爸這樣說了,轉頭急忙道:“天哥,那你能夠想想辦法,讓爺爺醒過來嗎?”
秦天搖搖頭道:“香姐,要讓他醒過來很容易啊,可是醒過來馬上就會死的,因為醒過來會耗盡他體內最後一絲神氣。”
“啊,爺爺!”覃曼香再也忍不住了,熱淚盈眶的大哭起來。
“喂喂喂,香姐,我話還沒有說完呢,”秦天有些鬱悶,他可不想看到美女姐姐這麼傷心,有些心疼的拉起她的玉手,道,“你先別哭好不好,我是說不能完全治好,可沒說我救不活他啊。”
覃曼香猛地抬起粉臉,顫抖的緊緊抓住秦天的手:“天哥,你能夠救活爺爺,太、太好了,那你快點給爺爺治病吧。”
秦天歎了一聲,道:“香姐,要是遇到別的醫生,就算是神醫,也救不活,可我傾起全力,要麼讓他這樣昏迷可以活一年,要麼讓他醒過來最多活半年,半年之後,再也沒法起死回生了,你可想好了。”
聽聞此言,覃曼香愣住了,眾人也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