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過三招。
晉司壇現在覺得。
站在麵前的女人,已經可怕到一種程度了。
他今年二十五年,是七階玄宗,已經是多少人景仰的存在了。
可眼前這個女人。
才多大。
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卻足足壓了自己一階不說。
且,容輕顏是個女人啊。
不是說,女人在修玄的路上障礙重重,女人的玄修早已,注定不如男人。
就像晉淩菲那樣的,二十歲出頭,四階玄師,可以說已經是天臨國女修士中的第一人了。
可眼前這女人,到底是什麼?
八階玄宗。
可怕如斯。
要是硬來的話,晉司壇甚至覺得,自己可能都要交代在這裏。
但眼角的餘光,忽然看到了就這麼靜靜站在容輕顏身後的夜辭。
男人,都是要麵子的。
晉司壇就不信了,永遠被妻子壓過一頭的感覺。
能讓夜辭這個天選之子,生來就高人一等的男人屈服:“夜相,真沒想法,容大小姐居然有如此不凡實力。”
“難怪夜相恐妻如斯。”
“同樣身為男人,本王同情你。”
“隻是本王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太子那?難道是因為容大小姐有意為之?”
晉司壇的聲音,完全不是一個腔調了。
容輕顏索性應了一聲:“太子生來就是太子,必然有過人之處。”
“容大小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晉司壇的話鋒一轉,緩緩開口,生怕夜辭聽不清楚似的:“你怎麼能把個人的喜好,硬是推給別人呢。”
“夜相是個獨立的人,而不是你的附屬品。”
容輕顏一攤手,無辜道:“這是我相公自己的選擇。”
夜辭也道:“晉司壇,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本王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但凡你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你的女人一心想著別人吧。”
“這是顏兒的自由。”
夜辭無辜說著,話語中無波無瀾,就好像在聽別人的家事一般。
“嗬嗬,夜辭,看來真是本王小瞧你了。”
“容輕顏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居然還這麼淡定。”
晉司壇不屑冷笑出聲。
相反容輕顏已經聽不下去了:“晉司壇,你胡說什麼,我和太子之間……”
容輕顏剛想說“清清白白”,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夜辭。
本相脫口而出的話,莫名咽了回去。
這個清白,注定不清白了。
誰讓夜辭就是這麼可憐人……
看著小丫頭的欲言又止,夜辭的眼底含笑,暗暗攥緊了小丫頭的凝夷:“太子之位,對你就真那麼重要嗎?”
“夜辭,你長在外麵,你當然不知道權力的好。”
晉司壇冷嗤出聲:“隻有坐在那個最高的位置上,才能後顧無憂。”
“不,站在多高的位置上,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大王爺,你早晚會明白的。”
聽著夜辭這麼雲裏霧裏的一句話,晉司壇的回複,卻唯有冷笑。
環顧四周,看著這個莊嚴無比的神廟:“看得出來,父皇一定很其中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