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差點忘記了大事,親王世子深藏不露,原來早就是第五重的高手,長老們歡喜,將他送去神侍院了,而你嘛,今後便由我親自指導好了。”雪霓虹恍然想了起來,笑著說道。
“啊?”沈行風怔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措過。
藍鴻逸壓在了第五重境界,等不及先行一步了,這家夥心急什麼?而她落在了雪霓虹的眼皮子底下,以後行動起來豈不束手束腳?看著雪霓虹淡然無害的俊臉,沈行風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故意為之變著法的折磨她了,那麼接下來的各種試探怕是會接踵而至,得小心應付才是。
然而,第一次,她想的全部落空!
雪霓虹除了每日定時來看她,親自動手做“鬆雪霓虹”給她吃外,不止不限製她的自由,根本連任何試探的話也不說,疑似試探的舉動更加不做,甚至不指導她一丁點修煉事宜,這讓沈行風有一種一拳打進棉花裏的難受感覺。
時間一久,飽受荼毒的胃囊隱隱抽痛,她實在不想再吃那種香香甜甜的東西了,聞到雪霓虹身上的香氣時也從一開始的享受轉變成了忍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了。
某日,沈行風在午膳前逃離院門,來到外環連成一片的諸多小校武場上,撫著作痛的胃,看著一群膀爺和烈女為了出人頭地賣命苦練。
“呦!這不是許久不見的善郡王嗎?”好巧不巧,沈行風站在了第十號校武場,立刻被當日同船來到神侍精舍的一名女子認了出來。
“徐姑娘。”沈行風記得她和別人自我介紹過,好像是叫徐旌來著。
“噢嗬嗬,善郡王知道我呀,榮幸之至呢。”徐旌咯咯媚笑,款擺隻手可握的腰肢走了過來,自動送上門挽住沈行風的手臂,吐氣道:“善郡王,這麼多天你去哪了?”
“身體不適,房內休息。”
“嗯,好點了嗎?”徐旌眸光泛著水汽關心道。
“多謝姑娘掛壞,我已經好了。”沈行風在她手上輕輕一捏,不著痕跡地將她推開少許。
徐旌餘光淡掃看了看四周,又偎了上來,幽幽地輕道:“善郡王,別拒絕我嘛,這裏不同外界,為了好過點不至於被欺負死,付出點什麼也是理所應當,徐旌願意為善郡王奉獻己身一切。”
話中的隱含義傻子也聽得出來,沈行風眉心微蹙,猶記得這女子在船上跟別人自我介紹時的颯爽英氣,這才多久,卻變的判若兩人!
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沈行風頂著善郡王的臉孔低道:“徐姑娘為何獨獨選中我?”
“嗬嗬,善郡王身在福中,卻來問我,您還不知道吧,雪管事護著您,長老們都不敢叫您出來露麵,徐旌想見您呐,翹首以盼的都快成了石雕了,徐旌也不求別的,隻想請善郡王在雪管事麵前美言幾句,讓我快些去神侍院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