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淺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的一下坐了起來,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小瓷瓶,大有一種不用白不用的意思。
他身上的傷估摸著比她的後背還重,如今又發了炎,剛好扯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一並也給治得了。
“不用了,這藥真的是奇寶,若不是你傷了,我也不可能去求,別浪費了!”
楚璃蕭聽著她那無所謂的話,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藥雖是借來了,但也不能就這麼被他給糟蹋了。要知道她身上的傷,這小瓷瓶的要恐怕是用完了也不夠。
好歹,話無語那也是沒眨眼便將藥拿了出來,也得給人家留點不是!
“隨你,你要願意痛那便痛著吧。哎,不會是全都愈合了吧?”
雲淺淺看著他那一副無語的樣子,也沒強求,感覺不到了後背那火辣辣的痛,有些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入手的潤滑讓她一喜,扭著頭便想去看自己的後背,卻被楚璃蕭將他的頭扭了過來,順便在將她扯到了他的腿上趴著。
“已經愈合了大半了,你別亂動,老實點。”
楚璃蕭見她已經無恙,心也徹底的放下了,大手輕輕的揉著她披散開來的青絲,垂眸看著她的後背,直到那道鞭痕已經徹底的愈合才將她小心的移到了床上躺著,自己也順勢躺到了她的身旁。
“璃蕭,你準備怎麼處置南宮心兒?”
雲淺淺一骨碌想爬起來,卻被楚璃蕭眼疾手快的抓到了胸前趴著,大眼眨巴眨巴的,倒是極想知道那南宮心兒的下場。
以這男人睚眥必報的性子,那南宮心兒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斷了她一隻腿,刺瞎她一隻眼,廢了她一隻手,毀了她半麵容,就讓她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吧,比要了她的命更痛苦一萬倍。”
一說起這個,楚璃蕭的臉上立刻陰雲密布,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那他便讓那南宮心兒就這麼賴活在世上一輩子,也讓她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哦,腿斷了還可以接起來,手廢了也還能複原,甚至連那臉毀了說不定也還能治好!”
雲淺淺摸著他那如美玉一般的臉,可沒覺得她的男人這麼心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不滿也像是有些疑惑。
楚璃蕭笑著刮了刮她的小鼻頭,一臉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隨即,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醇厚的聲線響起。
“我就是要讓她不斷的接,不斷的在斷,這麼折騰她一輩子。在她看到希望的瞬間,在讓她感受絕望。一次一次,比讓她下地獄還痛苦萬分。”
他相信,沒有什麼會比讓一個人不斷的看到希望,又不斷的絕望更加的痛苦,這也是他堅定了要留下南宮心兒一條命的唯一理由。
“呃,你的心可真夠狠的。不過,我喜歡!”
雲淺淺吞了吞口水,有些咋舌。折磨人的方法千奇百怪的,像他這種最簡單又最殘忍的,大概也隻有他才能想得出來,也隻有他才有那個耐心與心思去實施。
“你喜歡便好,我就怕的就是你不喜歡,這樣喜歡嗎?”
楚璃蕭邪氣的一笑,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動了動身子,身下的火熱便抵在了雲淺淺的入口處,十分不要臉的問了一句找抽的話。
“你要是想欲念焚身,你就盡情的挑逗我。醜話我可說在前頭了,到時候你就是哭著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心軟。”
雲淺淺沒有半分要反抗的意思,挑了挑眉,很平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這貨八成是色鬼投胎的,一進了房間就盡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明明早上還折磨了她許多次,這才多久就又想撲倒她了,還真不怕精盡人亡。
“淺淺,你真狠心。好了,不逗你了。過兩日便是選妃大典了,你可有必勝的把握?”
楚璃蕭將身上那波濤洶湧的邪念強壓了下去,狀似無意的開口問了一句。選妃大典,他定然不會讓她有所失,他要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太子妃。所以,一切他都替她考慮好了。
“三關我已放棄一關,你說有沒有?”
雲淺淺偏著小腦袋想了想,糾結了好一會才回了他的話。選妃大典的三關,她隻會參與其中的兩關,除非兩關都能贏,要不然!
“我已經讓毀調查過了,第三關你是必勝。參與選妃大典的女子,無人能敵你的武藝。除此之外,你隻需贏下第一關便可。第一關的題目我已經拿到了,答案也已經替你想好了,你背下來便好。”
楚璃蕭琢磨著她的話,翩然一笑,知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不會去與一群女子比舞藝的,那也便是她所說的三關已經放棄了一關。被放棄掉的,一定是舞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