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黑心肝的,要是那些參與選妃的女子知道你這德性,恐怕會將你生吞活剝。不過,第一關的題目是什麼?你且先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應對。”
雲淺淺看著他笑得像朵花一般,原本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不少。想著也不過是作個詩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隨便弄一首李白杜甫的詩出來,恐怕也是千古絕句,還真不相信贏不了這些古人。
“第一關的題目便是無題,各自發揮。”
楚璃蕭的兩隻手支在她的腦側,倒也不急著將自己那作弊的答案說出來,好以整暇的低頭看著她,似乎在等著她能否給自己個驚喜。
哪知,雲淺淺一聽這個題目,笑了。隨後,拍了拍他的後背,很是豪爽的開了口。
“好了,這一關我也贏定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這題目是誰出的?你應該重重的賞他。”
無題,也便是最好也是最難的題目。到時候她隻需要見招拆招,琢磨將誰的詩拿出來一鳴驚人便好。
“這麼有把握?你要知道那天下第一才女也參加了選妃,那女子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確實是才華橫溢,做出的詩句有很多都已經在五國流傳。”
楚璃蕭倒沒她那麼放心,與她相處了那麼久,她胸有沒有點墨,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如今聽她說的這般的大氣,他更是覺得狐疑了。這丫頭該不會是故意想輸了,丟個爛攤子讓他收拾吧。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這詩句怎樣?她能否達到這個境界?”
雲淺淺也不與他爭辯,直接張口便背了一首李白的詩,臉上都是誌在必得的笑。背完之後,還挑釁的橫了身上的男子幾眼。
“差不多,她的很多絕句與這個不相上下。淺淺,你可得想想更好的。要不然,這一關你恐怕得輸在她的手中。”
楚璃蕭一聽雲淺淺的詩句,心中登時大喜,想不到自己的小女人竟然還會做這般出挑的詩,可謂是文武雙全啊。看來,他是小看她了。
麵上依然不動聲色,甚至還帶上了一絲嚴肅,也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可千萬別輕敵了。
“是嗎?那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神句來。你不是已經替我準備好了答案嗎?將你的答案背出來我聽聽,看看是什麼水準的。”
雲淺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輕哼了一聲,鎖著他的眼,很是不屑的開口。除非那女子也是穿越來的老鄉,要不然文學上的造詣怎麼可能比得過李白,打死她她都不信。
楚璃蕭一聽她的話,汗了一把。原本那引以為傲的所謂絕句,在她剛剛的那首詩麵前早已經黯然失色。他要是這回還拿出來了,就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嗬嗬,你既然有必勝之心,那便好了。至於我替你準備的那些詩句,便作罷。”
嘿嘿的幹笑了幾聲,便將這事搪塞了過去。有了她的那首詩,他連丁點需要擔的心都沒有了。放眼天下,別說是女子,恐怕就是男子也無人能比得上。
“我還真以為那天下第一才女是你家親戚呐,這般的泰劇她,哼!”
雲淺淺的小手探如了他的衣襟,在他光潔的後背狠狠的擰了一把,一張嘴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咬出了血腥味才放開了他。
“你別說,還真的有些沾親帶故的。我小時候還跟她一起去過禦書房上課,隻可惜了那女子太高傲了,實在是讓人看著不爽。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已經派晚去普渡寺查找雲慧兒口中的靜意師太,等選妃大典過後,我便陪你一起走一趟,將那令牌拿回來可好?”
楚璃蕭想起了另一件關係著她的生世之謎的大事,小心翼翼的征詢著她的意見。隻見自己的話一落下,她的神色便黯然了下去,趕緊將她抱緊了一些,一股無聲的溫暖襲卷了她。
“嗯,我的娘親當年受了那樣的淩辱,我定然不會放過雲天威那賤人。璃蕭,你派人去將雲府所有的人都虜來,一個都不能少,我要讓那賤人親眼看著雲家是怎麼樣被他毀滅的。”
沉默了良久,雲淺淺才抬眼,掃著麵前的絕色男子,十分堅定的開口。
雲天威欠她娘親的,她要讓整個雲家來償還,她要讓雲天威看著雲家是怎樣斷子絕孫的。就算是留下了雲慧兒的孩子,那孩子也將注定一生生活在普渡寺,不可能成婚。
楚璃蕭的雙手溫柔的按上了她的太陽穴,輕輕的揉著,心中掩住了千千萬萬的不為人知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