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晚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瘋了一樣上前奪走她媽媽手裏的針管,大叫道:“媽!你瘋了嗎?你為什麼會做這種事啊?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你自己的……”

蔣夢媛呆了一下,視線模糊不清,壓根不認識夏季晚,隻知道夏季晚搶了讓她舒服的東西。

“還給我!你這個賤人!”蔣夢媛撲上去又抓又咬,直到把夏季晚手裏的針管搶過來為止。

夏沫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冷笑旁觀,打吧,打吧,最好把夏季晚這個賤人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那就有好戲看了。

她就說夏季晚怎麼攀上陸澤昊那個生人勿近的富家少爺的,原來是奉子成婚。

哼!沒了孩子,她看夏季晚還怎麼囂張!

夏季晚淚流滿麵,看著蔣夢媛再次把針管打進血管裏,一臉的舒服。她咬了咬唇,站起來就往外走。

“等一下,我可有幾個朋友要讓你見見。”夏沫攔住她去路,詭異地一笑,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號碼:“進來吧,我親愛的姐姐回來了。”

夏季晚不解地看著夏沫,不知道夏沫在給誰打電話,又為什麼要見她。

幾分鍾之後,幾個穿黑色西裝的大漢進了夏家,在夏沫的準許下上了二樓來到夏季晚麵前。

“你就是蔣夢媛的女兒夏季晚?”一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問夏季晚。

夏季晚手腳有點冰涼,夏沫這個瘋子到底要做什麼?她下意識捂住了小腹,往後退了一步:“我是……你們是?”

“我們是地下錢莊的打手,你應該很清楚你媽欠了我們多少錢吧?你說這事兒怎麼解決?”那男人上前,伸手就把夏季晚推了一下。

夏季晚摔倒在地,手肘擦破了皮,她忍住滿心的驚慌,鎮定回答:“我知道我媽欠了你們的錢,一千萬對吧?我已經把支票帶來了。”

看著夏季晚從包包裏拿出一千萬的支票,地下錢莊的男人們麵麵相覷,開口的那個男人搶過來一看,笑了:“果然是支票,還是陸家的支票,看來這女人真攀上陸家了。”

夏沫聽到這話心裏嫉妒得要命,這個小賤人憑什麼勾搭上陸澤昊?而陸澤昊居然對這個小賤人那麼好?

還有秦風,秦風也想著這個小賤人,要不是她手裏有秦風的把柄……秦風怎麼會拋棄這個小賤人和她結婚呢?

夏沫拉住那個男人,惡毒一笑:“我說大哥,這可是陸澤昊的情人,你說……要是她有什麼不堪入目的照片落入你們手裏了,她會不會乖乖地從陸家搞錢給你們,當封口費呢?”

幾個男人愣了一下,接著就都看向楚楚可憐的夏季晚,眼裏不約而同升起了邪惡的光。

沒錯!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攀上陸澤昊,她怎麼舍得因為幾張照片就前功盡棄呢?隻要照片在他們手裏,她就必須得源源不斷地提供給他們封口費啊!

“不要……不要……”夏季晚明白了夏沫和幾個男人的企圖,絕望地後退,一直退到了窗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