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麵而來的強烈的男性氣息,伴隨著荷爾蒙的味道,就這麼輕易的充斥了時小念周遭的每一根神經,徹底的讓她沒了反抗的能力。
那速度又快又狠,直接把時小念壓在了馬桶上,灼熱的吻,撲麵而來,一寸寸的吞沒了時小念所有的驚呼和怒吼。
蠻狠的拖著時小念,被迫的承受自己的索取,一次次的,隻有野蠻,沒有任何的溫柔。
那仿佛是積累了許久的壓抑,就這麼控製不住的爆發了出來。
時小念的手緊緊的抓著顧南城的襯衫袖子,想掙紮,卻怎麼都抵擋不過這人的力道,最後大抵不過棄械投降。
纖細的身子被壓在冰涼的瓷磚上,耳邊還不是傳來馬桶放水的聲音。
這的場麵,讓時小念的臉徹底的紅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
“顧南城,你他媽的是瘋了嗎?”時小念好不容易趁著這人喘息的空隙,狠狠的推開了顧南城,但是那聲音卻帶著壓抑,生怕周圍的人發現這裏有動靜。
“你可以大聲點叫出聲。”顧南城老神在在的看著時小念。
時小念幾乎是氣瘋了,她沒想到顧南城能變態這種地步,竟然就這麼走進女洗手間,蠻橫的把自己壓在洗手間的隔間裏。
這都什麼事情。
甚至這人連門都沒關,洗手間裏隨時隨地都有人走來走去的,那態度囂張的讓人想狠狠的打過去。
“顧南……唔……”時小念崩潰了。
她的還沒說完,顧南城又已經吻了上來,喉間深處傳來生疼的感覺,差一點逼的時小念無路可走,就隻能這麼瞪著眼睛看著他,再看著他。
顧南城根本不管不顧,一直到吻夠了,才鬆開時小念,但是那大掌就這麼托著時小念的臀部,一下都沒鬆開過。
“嗯?”顧南城的聲音壓得很低,就這麼逼著時小念,“不是有宋宥羲了,你早上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撩騷?還是想試探什麼!”
“關你屁事!”時小念氣急敗壞的吼了回去,什麼形象都不要了。
“以前不是很能作,很能端架子,怎麼沒發現你還能這麼能罵人?嗯?”顧南城的手一刻沒停,已經往上遊走。
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了牛仔褲的金屬紐扣,略微用力,扣子就被扯開,金屬的拉鏈順著白皙的肌膚,就這麼刮了下來。
絲絲的涼意已經透了進來,時小念錯愕的看著顧南城。
“你是瘋了嗎!”時小念不敢相信看著顧南城,蔥白的小手下意識的攔住了顧南城,“你要是缺女人,隨便出去喊一喊,多的是女人排隊等著上顧總的床,沒必要在洗手間裏麵和我耍流氓!”
“耍流氓是嗎?”顧南城冷淡的反問,但是手裏的動作和表麵上的禁欲卻顯得既然不同。
那是一種直截了當的勾引,一點餘地都不給的勾引,一寸寸的把時小念徹底的逼瘋,逼的她無路可走。
“時小念,分手就分手,不要再他媽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撩騷我,嗯?證明你的魅力嗎?還是以證明你在我心裏無可撼動?”顧南城壓低的聲音,就這麼質問著時小念。
甚至不在意這是在公眾場合,這裏隨時有人來。
“是你神經病!”
“對,是我神經病。接到你的電話就直接開車回去,被你撩騷就馬上能硬,再看見你和宋宥羲打情罵俏就覺得他媽的我是個傻逼!”
顧南城徹底的沒了形象,粗俗的咒罵,咬牙切齒的聲音,把下頜骨都繃的緊緊的,每一處線條都再緊繃不過,看的出這人隱忍的怒意。
時小念驚了一跳。
而周圍上洗手間的人似乎也聽見了隔間裏的動靜,外麵的人跟著議論了一句,大抵不過就是傷風敗俗的對話。
然後洗手間的人匆匆走了出去。
時小念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就算她不要臉,也不可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在公眾的場合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著自己的牛仔褲已經被脫到了膝蓋處,她掙紮了起來:“顧南城,你再動,我要告你強奸!”
“你去啊。”顧南城冷著一張臉,就這麼看著時小念。
時小念也看著這人,在這人的眼中,她看見了說不清的複雜情緒,還有那被傷過以後,徹底自我保護起來的心。
那心跳極為的平緩,仿佛根本不受自己掌心的動作的影響。但是那某一處的瘋狂,卻證明了顧南城也不像表麵這樣的無動於衷。
“你到底要做什麼!”時小念冷著一張臉,“準備分手以後再這裏強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