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個星期還在我身下,求著我上你!”顧南城的話絲毫不遮掩。
時小念的臉紅了一下。
“我上你,你不是才睡的更好。怎麼,和前麵的男演員分手了,現在換了宋宥羲?這麼多年才發現,宋宥羲的床上功夫也很得你心願嗎?”
“……”
“怎麼,他知道你喜歡什麼姿勢嗎?知道你喜歡怎麼來嗎?知道你喜歡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嗎?”
“……”
“你他媽的有人,你幹什麼還要回來撩騷我!”
顧南城幾乎是用吼的,時小念被壓的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但是嘴巴卻強勢的頂了回去:“電話是你女兒打的,不是我打的!”
“好,昨晚是小甜心打的,那今天早上是誰給我打電話!”顧南城冷著臉,又問了一句。
連帶著,時小念身上的線衣已經被脫了下來,裏麵貼身的打底衣服傳來了撕裂的聲音,這人野蠻的就如同未開化的野獸一樣,一點都不遮掩自己的獸性,徹徹底底的在時小念的麵前爆發了出來。
就好似前幾個月的隱忍,隱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準備和自己秋後算賬。
“顧南城,你到底要幹什麼!”時小念瘋了一樣的也吼了回去。
顧南城就這麼凝神看著時小念,一字一句:“上你!”
時小念的臉一紅:“……”
然後——
沒有然後。
洗手間裏靜謐的嚇人,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之前的人離開後,就再也沒有人進來過洗手間。
狹窄的空間裏,別說什麼大動作,同時塞得下兩個人,就算大幅度的轉身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時小念想逃,更顯得不可能。
她想也不想的曲膝,但是顧南城的動作更快,那纖細的腳踝已經被控製在他的手中,略微的用力,時小念用更狼狽的方式出現在顧南城的麵前。
這人,就這麼一寸寸的當著時小念的麵,麵無表情的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時小念半吊著,就這麼看著顧南城,那種羞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但是這人卻視若罔聞。
那是一種被刺激的不斷攀著高峰的刺激感,但更多的是對這人再複雜不過的感情,還有眸光裏,漸漸陰沉下來的臉色。
“顧南城,你真是我見過最渣的男人!”時小念一字一句的說著,“一個隨處發情,完全不看場合的野獸。”
“無所謂。”顧南城的口氣很平淡,喘著氣,看著時小念,“我在你心裏不需要什麼好形象,更何況,對一個恨我的人,說形象,也沒必要。”
“你讓我覺得惡心。”
“嗯,你被叫我就信你覺得惡心。”
“顧南城,你他媽的放開我!”
……
交雜著對罵聲,再交雜著兩人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一直到最後,時小念徹底的沒了力氣,安靜的像一直受傷的小貓,顧南城才放開了時小念。
一場看起來殘酷,卻不可避免讓人徹底燃燒起來的戰爭,終於落下了帷幕。
“顧南城,我恨你……”這是時小念最終對顧南城說的話。
顧南城很淡的,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馬桶上的時小念:“重要嗎?這話你說過,用最實際的行動表達了你對我的恨意。不差這一次。”
時小念:“……”
她很清楚,顧南城讓著她的時候,她才有得逞的機會。顧南城不再讓著她了,她一絲得逞的機會都不能再有,不用說還能傷害到這人。
“時小念,分手了,就從我的世界裏徹底的走出去,不要再給我電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顧南城一字一句的警告著時小念。
原本還衣裳淩亂的人,現在已經變得衣冠楚楚起來,相較於時小念的狼狽,顧南城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離開了,就不要再企圖惹上我,惹上我的結果,你承擔不起。”
“……”
“今天就隻是一個教訓。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
靠。她從來沒這一刻這麼想罵髒話,,明明是這人什麼事都做盡了,現在一副她是流氓她強奸了這人的架勢?
放屁!
然而,顧南城連再交談的意思都沒有,直接轉身就離開了洗手間的隔間,光明正大的從女廁所走了出去。
商場的管理人員也聽見了女洗手間傳來異樣聲音,有男性闖入的消息,早就已經帶了保全在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