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瑤冷笑,忽然走過去,將曾醫生手裏的毒藥瓶拿了過來,直接打開瓶蓋,喝了進去。
眾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
十分鍾過去了,楚伊瑤看過去,“這不是毒藥麼?我喝了呀?可我什麼事也沒有?”
“這東西是酸甜味的,味道有點像酒,曾醫生口口聲聲說對這種毒藥有多了解?可你不至於,連毒藥和酒都分不清楚吧?”
一個護士對玻璃瓶裏做了檢測,探測儀顯示,這裏麵是有酒精的,的確是雞尾酒!
曾醫生站不穩了,震驚的瞪大眼睛,指著許煥然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你……你……”
那人看著他,眼神冰冷,“我和你說的,都是假的!這隻不過是我們設的一個局而已,你自己鑽進來了!”
他是墨喬禦的手下。
淩晨的時候,檢測結果出來了,許煥然查出了這是什麼毒藥,讓墨喬禦的手下將消息散播到災民的耳中。
這裏的醫生昨天忙了一夜,大部分的上午都還在休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而下毒者真正的目的就是想陷害楚伊瑤,必然會想盡辦法把毒藥放在她的身上。
曾醫生就是對方的人,他自然要第一時間陷害。
他混跡在災民裏,四處打聽,得知了毒藥成分查出來,要對每個人搜身的消息,他害怕查到他的頭上,想方設法的要進楚伊瑤的帳篷。
楚伊瑤發現了曾醫生的刻意接近,成全了他。
她特意叮囑了她的護衛,給這位曾醫生行個‘方便’,實則在暗中監控著。
他果然在帳篷裏放了藥,下午的時候,又找個借口進了帳篷,特意帶著墨喬禦的手下以找藥罐為由找到了那瓶藥,撇開了自己故意陷害的嫌疑,這才有了現在這麼一出。
隻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在被人暗中監控著,而他放的那瓶用來陷害的藥,也早就被換掉了。
曾醫生現在的滿臉的慌張,無疑是將他暴露了的徹底。
眾人誰還能不明白這是一場陰謀?
他們仍是不敢置信!
“曾醫生,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們?別忘了,你可是土生土長的塞洛河人!”
“你小時候家裏那麼貧困?是李家六兄弟看你可憐,每個月給你接濟才讓你上了大學,成了醫生!你就是這麼報答他們的?”
“曾醫生,你太可怕了!你枉費了我們對你的信任!”
所有人都在指責曾醫生,責怪的同時,語氣裏也有痛恨和惋惜!
塞洛河家家戶戶的人都很團結,不然也不能在條件這麼艱苦的地方生活了這麼久,曾醫生是他們這幾代人最有出息的,更是塞洛河的驕傲,誰能想到最後他竟然想置他們於死地!
可憐了李家的人,當初幫的竟然是一個白眼狼!
事情敗露,曾醫生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隊長命人將曾醫生帶走了。
結束後,楚伊瑤感歎,“你猜測的都沒錯,如果是我,我首先找的也是曾醫生!”
即使曾醫生敗露了,塞洛河的人也沒舍得用東西砸他,可見對他是有多信任。
“好在早有準備,這下不用擔心了……”
楚伊瑤是真的有些累了。
“我帶你去上藥!”
墨喬禦心疼的看著她額頭上的傷口,那是剛才這些災民砸的。
“小公主,對不起啊,剛剛是我們誤會了你了!”
“是啊,都是我們不好!”
塞洛河的人也感覺新心中有愧,紛紛走過來道歉。
“道歉有用嗎?要不我也給你們的額頭上砸一道口子?”
墨喬禦譏諷著。
眾人愧疚的低下頭,一句話也沒說了。
墨喬禦這才帶著楚伊瑤走了進去。
這一次,楚伊瑤也沒有笑著原諒。
三番四次的懷疑,她已經沒有那麼多好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