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洛河世世代代的人,骨子裏都頑固不化,曆史的原因,他們並不喜皇室,現在也如此,這也就是為什麼,這裏經常發生暴亂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但願這次災難過後,能讓他們有所改觀吧?
“嘶——”
墨喬禦抹了藥,楚伊瑤疼的抽氣。
“忍著點!”
男人的動作放輕柔了,小心翼翼的給她吹。
“好了!”
墨喬禦在她額頭上完美的打了一個蝴蝶結。
楚伊瑤忍俊不禁,想到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又笑不出來了。
“必須得派人好好看著曾醫生!我懷疑,這裏麵還有他們的人,為了殺人滅口,肯定會把曾醫生處理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不必操心,今晚你好好的休息!”
墨喬禦去燒了柴火,給他煮晚餐。
楚伊瑤看著他,忽然想到,“墨喬禦,當初我們第一次見島上見的時候,你也是這麼給我做飯的!”
墨喬禦想起了過去,也笑了,“胡說八道,我可沒有給你做過飯,那時候我受重傷,你救了我,這麼照顧我的人,是你!”
楚伊瑤怔了征,忽然就跑到了他的懷裏,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騙子!”
她氣他,惱他,重重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墨喬禦把他提了下來,“明天還讓不讓我見人了?小狐狸?”
“誰讓你騙我?”
楚伊瑤看著他,淚眼朦朧,“墨喬禦,過去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可你要是再忘記了我,或者想起了我也不承認,我真的會永不回頭!你聽明白了嗎?”
墨喬禦怔了一會兒,良久才說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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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時分,天還未亮。
看守曾醫生的帳篷裏果然有了動靜。
墨喬禦和許煥然在山後麵守著,不久後,就見一個人影逐漸靠近。
厚重的麵紗擋住了她的麵容和身形,卻依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人。
她躲在樹後,不久後,帳篷外的人全都暈倒了下來。
她用了麻醉針。
女人走了出來,往四周看了看,這才走近帳篷。
燭火忽然亮了。
沉重的網罩了下來,將她困住。
墨喬禦和許煥然走了過去,剛要質問,就見那女人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更嚴重的是,揭開她的麵紗後,女人早已麵目全非,他們根本不可能通過長相來確認身份。
墨喬禦沉了臉,隱隱聽到了什麼動靜。
他忽的將昏迷著的曾醫生拉開,一聲槍響,子彈擦身而過。
“追過去!”
他和許煥然都知道,剛才開槍的人才是主使者。
安置區後麵是山,極不好走,天還未全亮,他們隻能依稀的看見一個黑影。
長發齊肩,同樣是一個女人。
墨喬禦的動作極快,他翻過山坡,擒住了女人的肩膀,死死的壓住。
兩人距離這麼近,她不好開槍。
右手的指尖動了動,一根透明的細絲纏住了墨喬禦的手腕。
涼意過後,便是強烈的痛意。
墨喬禦的手下意識的鬆開,女人迅速的掙脫,跑了出去,墨喬禦眼神一凜,快速的開了槍。
對方的肩膀上中了槍,墜下了山崖,下麵霧氣朦朧,深不見底。
“怎麼樣?”
許煥然趕了過來,瞥見了墨喬禦的手腕在留血,“你的手……”
“不要緊!這是從她身上搶過來的,你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東西!”
“好!我們先回去,手腕上的血不能流的過多,必須馬上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