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不認識他,你別聽他亂講。”錢樂急得眼淚止不住,又委屈的和安宇解釋。

漢子這才注意到房裏多出一位麵色冷漠的公子哥,大紅色的喜袍也蓋不住他渾身四散的冷氣,漢子不自覺的抖了抖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

安宇麵色如常,手上的茶杯未有放下之意,他隻是冷冷的看了錢樂一眼,薄唇緊閉,那又低了幾分的氣壓,告訴她,他的不悅。

“你這個下賤的色魔,竟將我貞潔奪去,我要殺了你。”錢樂用力的衝著那漢子打去,她的力氣就像給漢子撓癢癢,隻見漢子用力一扯,錢樂就倒在他強健的懷裏,動彈不得。

“你、你放開我。”錢樂羞惱的與漢子在床上推搡,她現在怒火中燒,恨不得將眼前著粗獷的漢子碎屍萬段。

“小娘子,你還不如跟了我,爺保證讓你晚晚都像昨晚那麼……”漢沒羞沒臊的當著安宇的麵調戲起錢樂,手不老實的捏錢樂腰間的軟肉,“唔~”錢樂昨夜喝了那酒,藥勁雖過,但身子敏感得很,被漢子這麼一撩撥,竟不自覺發出聲音。

“錢樂,休書我已擬好,在此之前,我希望你把在我身上下的蠱毒除了。”安宇語氣冷漠就像在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

安宇有蠱毒在身,對錢樂現在的感情自然還是帶著些許喜歡,雖不至於心痛,但也高興不起來。

“相公,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他逼迫的,是他給我下了藥,我才會失了身。”錢樂激動的辯解,她聽到安宇說已經寫好休書,她渾身顫抖,她步步為營,隻求安宇能成為她的,卻在最後一步功虧一簣,麵對這當場捉奸,她簡直百口莫辯。

“一定是梁清歌害我,她相公失蹤了,那個臭**看上你了,所以故意在大婚之日找人來毀了我的貞潔。”錢樂口不擇言的找著理由和安宇解釋眼前這場鬧劇。

錢樂安排人潛入安府想要毀掉梁清歌的名節,特意給那人從西域巫師那拿到的強烈合歡酒,這酒飲下令人產生幻覺,欲望不受控,她想在她新婚之夜把梁清歌徹底毀掉,讓梁清歌徹底失去爭搶安宇的機會,可怎麼變成這樣了?

錢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錢樂,解蠱之法。”安宇儼然不想聽錢樂長篇大論的解釋,隻想解了身上的蠱毒。

“相公,我不想失去你。”錢樂哭得梨花帶水,那個淒美動人,把身邊的漢子都哭得起了興致,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被子裏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在錢樂身上肆無忌憚,錢樂渾身癱軟,一灘旖旎,她這竟對這漢子肆無忌憚的手生不出厭惡,還多出幾分貪戀,這奇怪的感覺,讓她想起西域巫師交付那酒時對她說的話,此酒服下,服用之人便再也離不開欲望之需,在西域人們常用於青樓女子或軍妓的身上,有拐賣婦女的惡棍也會將此酒用於拐來的女子的身上,但凡粘上這酒,往後都便變成受控之人。

“錢樂,解蠱之法。”安宇不想再與錢樂多說一句話,隻是簡單重複剛才的話。

“相公,求求你原諒我,我真的很愛你,不想失去你。”錢樂哭哭啼啼的挽留安宇,她心裏知道她與安宇再無可能,可還是想依靠著蠱毒的作用,讓安宇心軟。

“……”安宇心意已決,就這麼坐著冷冷的看著錢樂哭得死去活來,臉上還有種欲望的嬌態。

“錢樂,你不解這蠱毒,耗著也沒有意義,我也能找到解蠱之法,但我隻會更恨你,哦,不應該叫你佘蔓。”安宇不想和她廢話,看著她這般模樣,心裏甚是惡心。

“安宇,你,你說什麼。”錢樂不敢相信他竟喊出兩年來未曾有人喊過的名字,她都快忘了那個名字了。

“你換了張臉又如何,我們同床共枕那麼久,你以為自己一點破綻都沒有?”安宇譏諷的問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錢樂。

“可,可是我一直沒有在你麵前換過臉。”錢樂不敢相信自己一直認為天衣無縫的換臉,其實早在安宇麵前暴露了。

“佘蔓,我是大夫,你這張臉雖然很薄,但是手感與真是的臉還是有區別。”安宇冷笑的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錢樂,慢悠悠的說出她的破綻。

她怎麼忘了,安君逸可是天下第一的大夫,醫術可謂是達到登峰造極之境,這區區的換臉之術怎麼會瞞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