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下,人心不古!”那愛慕梁清歌容顏的小姑娘,看到兩人親密的勾搭在一起,儼然兩個是斷袖之癖,憤恨的評價。
“俊俏的男人都有了相公,為什麼我還沒人娶。”十幾歲的恨嫁女幽怨的盯著梁清歌和安君逸暗戳戳勾著一起的手指頭,一臉悲痛。
安君逸勾著梁清歌的手快速跟上就快要消失在視野裏的馬車,兩人小心翼翼的保持著長遠的距離的追蹤,李文傑是隻老狐狸,靠得太近容易暴露。
“這都到晚膳時間,他還坐著馬車四處閑逛,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梁清歌困惑的盯著此時還坐著馬車四處閑逛的李文傑。
“他這是要見秘密同夥,閑逛主要為了甩開跟蹤者,跟蹤他的人肯定不止我們倆,他又做事謹慎小心,估計還要繞上幾圈。”安君逸和梁清歌正躲在街角,梁清歌嬌小的身子被他環在懷裏,正把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往外探,安君逸高大的身軀,目光透過梁清歌的頭頂,看向外麵停下來的馬車。
“躲進來點,他停下來了。”安君逸反應靈敏的把梁清歌拉進懷裏,躲在角落偷偷觀察李文傑接下來的動作。
李文傑下了馬車走進一家獨門小院落,安君逸把不會飛簷走壁的梁清歌留在原地,他隻身摸進院裏探明裏麵的情況。
梁清歌站在街角的城牆後麵,緊張的盯著那小院的緊閉的門,安君逸已經進去好久了,她慌亂得手心冒著虛汗,額頭上的密汗逐漸彙成一顆顆的汗珠,在初夏夕陽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怎麼還不回來。”梁清歌用力捏著自己的衣袖,就快把衣袖扣出洞來了。
“是不是中埋伏了。”梁清歌腦海裏自導自演著各種最壞的可能性,臉色也愈發的蒼白。
要不要找人幫忙?
梁清歌啃咬著自己的指甲,快要把所有的指甲蓋都啃禿了。
“傻瓜,別啃了,指甲蓋都要沒了。”梁清歌整如同驚弓之鳥、正高度集中精神、忐忑不安的探著頭看那小院門口的動靜,安君逸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把她放在嘴邊啃咬的手拿開,語氣溫柔、寵溺又帶著不可抗拒。
“啊!唔~”梁清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尖叫,好在安君逸及時捂住她的嘴。
梁清歌定睛一看是安君逸,她眼睛紅紅的撲進安君逸的懷裏,把他抱得死死的,勒得安君逸差點背過氣,“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沒事了,別哭了。”安君逸把頭擱在梁清歌一顫一顫的肩膀上,柔聲安慰因害怕而渾身顫抖的梁清歌,聲音輕柔像極了哄小孩兒。
“你嚇死我了。”梁清歌悶悶的聲音帶著抽泣的控訴安君逸,又把環在安君逸腰上的手收緊一點,安君逸這是真的要喘不過氣了。
“咳咳……清歌鬆開,鬆開,咳咳……你這是謀殺親夫啊!”安君逸喘著粗氣,嘴上甜蜜的調侃羞紅臉的梁清歌。
“我、我沒有。”梁清歌那紅紅的小耳朵露在外麵,出賣了她的羞怯。
“走吧,他們出來了。”安君逸出來沒多久,李文傑也出來了,現在正由馬夫攙扶著上車。
“怎麼不見那院裏的人迎送他?”梁清歌蹲這街角半天什麼都沒看到,那院裏的人神秘兮兮,讓她充滿好奇心。
“待會告訴你。”安君逸牽著梁清歌又跟上李文傑的馬車,這次李文傑不繞彎子了,直接回了李府,安君逸夫妻倆再神通廣大,也不能大白天明目張膽的潛入丞相府為,隻好結束了一天的跟蹤。
“師父,剛才你摸進院子看到了什麼?”梁清歌昂著小腦袋好奇的問安君逸。
“一個北方模樣的男人,兩人討論什麼時候發兵圍剿京都,還隱約聽到幾個北方小國的名諱,這李文傑真是膽大包天,做出勾結敵國,賣國求榮的勾當。”安君逸雖不是時常把以天下為己任掛嘴邊的熱血俠士,但平時最痛恨叛國之賊。
“這李文傑到底什麼來頭,為何要勾結外賊,就算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推翻皇上,需要外力支持,可這和北方各個小國勾結也太過了,失了底線。”梁清歌挽著安君逸的胳膊,小腦瓜始終就是不讚同李文傑這種飲鴆止渴的做法。
“李文傑會不會和北方的李氏家族有關?”安君逸大膽的猜測,北方李家幾十年前沒落,算來正是李文傑父親逃難至京都之時,難道有那麼巧合的事?安君逸偷聽時聽到那幾個北方小國的首領恭敬稱他為李家主,還預祝李家早日恢複往日繁榮,成為真命天子。
“那不是李麒麟的家事了?”梁清歌私下問過李麒麟關於他身世的問題,李麒麟是個爽快人,既然梁清歌問了,那他就毫無隱瞞的全盤托出,都是朋友,再說梁清歌也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