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禦醫在另一艘船上!”宋玉墨道。
“那我去幫您把吳慶叫過來!”伺候他?笑話!
“你別去!”宋玉墨連忙製止,“知道我受傷的沒幾個,千萬別傳了出去,要不然我英明神武的璃王還不被人笑死?”
“死要麵子活受罪!”清玄道,“那你自己弄吧!”她重新做回窗邊。
“哎,流年不利遇人不淑啊!”宋玉墨歎息著,自己拿起了剪刀,“看來你那句話現在用在我身上在合適不過——萬事隻能靠自己!”
清玄沒搭理一直在那裏感慨人生不如意的禍害,隻望著岸上的風景。
“啊!”一聲慘叫,宋玉墨手裏的剪刀掉到地上,“清玄,你快來看看!”
真是能被他給煩死!清玄不耐的看向宋玉墨,“您又怎麼了?”
“這剪刀太滑了,我握不住,結果它紮到了我手上!”宋玉墨一臉淒慘,“看來我這隻胳膊想要保住實在是太難了!”
清玄白了他一眼,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剪刀,“把胳膊給我!”
“恩!”宋玉墨忙不迭的把胳膊伸了過去,“還是清玄最好了!”
清玄隻當沒聽見,用剪刀將宋玉墨胳膊上的繃帶剪開,輕輕地一道道的拆了下來。傷口是刀砍所致,先前已經上了藥,隻有少許的血水還是往外滲著,索幸傷口並不深。不過這對養尊處優的禍害來說也是挺遭罪的吧!重新上好藥,換上新的繃帶。清玄把剪刀往桌上一放,“換好了!”
宋玉墨看著清玄,“其實你溫柔的時候挺好的,為什麼老是凶巴巴的呢?”
清玄重新撈起桌上的剪刀,“你再說一遍試試!”以前打不過他,可他現在有傷在身,完全可以乘人之危,將以前的仇全報了。
仿佛意識到自己的性命此時會收到威脅一般,宋玉墨連忙起身,“我回房了,你的早飯我一會兒讓人送來!”說完跳出門外,“你不用送我的!”
“嗖”的一聲,一把剪刀飛出,直插進門外的木板上。
如此在船上又行了有三四日,期間也沒有什麼是發生,就是每天換藥,宋玉墨會跑到清玄房間,要她幫忙。
“再行半日就要下船了!”宋玉墨收回胳膊,上麵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所以他不再擔心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脅。“剩下的就是走旱路了,估計四五天就會到鄴城了!”
外麵下起了雨,雨勢稍大,打的船體啪啦作響,江麵更是因為雨滴的落下而歡騰不已。“今天是清佑登基的日子吧?”清玄伸手出窗外,接著落下的雨水。
“是!大婚是在十天後!”宋玉墨也走到窗邊,看了看清玄,也將手伸出窗外。
“清佑會對錦兒好嗎?”清玄問道,現在除了身旁這個禍害,她竟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這不免讓她覺得有些諷刺。
“趙啟佑應該會對花月錦照拂有加的!”宋玉墨道,“因為他應該是個有責任心的人!”
清玄收回手,雙手搭在窗沿,“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