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整間房都炸了,議論紛紛,也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大家一窩蜂的衝向了蕭晨,隻有刀疤男坐在床板上,若有所思。
一拳!
一腳!
一掌!
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一聲痛呼,每一次揮拳都有人倒下,每一次踢出腿,牆壁都會傳來沉重的悶響!
一分鍾不到,包括野豬在內的九個人來圍攻蕭晨一個人,卻被他一個人全部放倒了,而他仍舊站在他剛進來站立的那個位置,一動也沒有動,這昭示出一個恐怖的事實,無論是野豬跟他的角力,還是後麵八人的混亂圍攻,竟然都沒能讓他挪動一步,此時蕭晨在刀疤男眼中的實力,更是上升到了一個令人顫動的境界。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刀疤男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權威,不讓聲音中的顫動流露出來。
蕭晨動了,一步一步,緩緩的朝刀疤男走去。
“啊,你要幹什麼,別過來!”
刀疤男終於繃不住了,色厲內荏的威脅道:“我在外麵有人,這個市的幫會一半都是我兄弟,你敢惹我的話,出去你就死定了,不光你死,你的家人也全都要死!”
蕭晨生平最看不得別人威脅他家人了,眼中的冷光越來越深,盯著刀疤男說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刀疤男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看著蕭晨的眼神也帶有一絲畏懼,他害怕了,他的身體在發抖。
本來他答應了監獄長大胡子好好收拾一下待會兒進17房的新人,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這樣的事情他做過不少,就是靠著黑白通吃的手段,他在這所監獄裏混的風生水起有滋有味。
哪個犯人見了他不得恭敬的喊一聲刀哥,就連自己沒來自己就已經在這座監獄稱王稱霸的人物,都被他踩在了腳下,當然,除了那個人。
不過那個人是個怪胎,武功極高但卻不喜歡立山頭,行事也很低調,不愛出風頭,因此刀疤男雖然指揮不動那個人,卻也無損他在這座監獄裏的權威。
今天這是怎麼了,怪物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出來,而且還都是如此年輕。
蕭晨裂開嘴笑了笑,說道:“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上來就要讓我拜碼頭,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你們呢,剛才一個個不是很狂嗎,還有要上來挑戰的嗎?”
蕭晨環視眾人,所有與他目光接觸到的人紛紛低下頭,不敢看他,有的甚至揉著剛才被蕭晨擊中的部位,裝出齜牙咧嘴的痛苦狀,似乎是害怕蕭晨再挑他出來打。
失去諷刺這些雜魚的興趣後,蕭晨的目光在此掃過整個17號房間,最後落在最靠廁所的那個床鋪,那個床鋪顯然是為他準備的吧,另一張床估計沒人睡,所以堆滿了雜物。
“現在,你這張床,歸我了,而你,滾到最後那張床去。”
蕭晨淡淡說道。
刀疤男猶豫的看了一眼那張床單整理的一絲不苟的床鋪,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又回頭看了看麵無表情的蕭晨,印象中那個人的影像仿佛和眼前的蕭晨逐漸重合了,顯然,他們是一類人,而自己,雖然好勇鬥狠,但其實玩的不過是些不上道的手段罷了,這些才是真正稱得上俠以武犯禁的人物,自己和他們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別,還是不要隨意挑釁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