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
“我呢,知道你需要錢的話,開一個價格,多少我都可以給你。”文婧說著拿出一張支票擺到溫涼麵前,“以你現在的情況哪怕是十幾萬都求之不得吧。”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既然你生在那麼一個家庭,多分擔也沒錯,但是我們家東銘可是有婦之夫。”
婦人說的話字字打在溫涼的心上,尖酸刻薄的將每一個字都勾的如劍鋒般,使得她渾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一起,表情有些錯愕難堪,卻依舊好脾氣的隱忍耐著性子。
她就算是真的要和霍東銘在一起,也絕對不會是為了錢!
“您都說完了嗎?”她壓抑著心中的不悅,依舊禮貌的開口。
“當然沒有,我希望你記住,你是個被領養的孤兒,根本配不上我們家東銘,不過呢,你要怪就怪你的養母沒用,自己一身病還什麼本事都沒有,看看人家欣然,同樣都是被領養的,差距怎麼就那麼”
啪——
溫涼不輕不重的將咖啡杯放在桌上。
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一絲淺嘲的笑意,她高高揚起原本垂下的頭,雙目炯炯如炬:“您說錯了,我不是該怪,而是該慶幸,慶幸我遇見的是我的養母,而不是您。”
文婧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麵前一向任人擺布的溫涼,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另外,我希望您知道一點,被糾.纏著的人是我,而不是霍東銘,至於這張支票古話說狗仗人勢,還真是沒有說錯,如果沒有亞太的分紅,您拿的出這張支票嗎?”
溫涼說著,起身將支票撕碎丟進自己的咖啡杯中。
“放肆,不知好歹的丫頭!”文婧也站了起來。
她穿著價格不菲的衣服,發是精心搭理過的貴婦頭,渾身穿戴著的那些金銀寶器無一訴說著她的身份不平凡。
頓時,吸引了無數的視線。
溫涼懶得和她多說,拿起包就要走,可是俯身拿包的動作讓發絲從她脖頸處移開,頓時暴露了鎖骨與脖子末端上的吻痕。
再聯想到前幾日霍東銘一直沒有歸家過,文婧一個過來人哪還不懂這些?
當機立斷走上前,狠狠扇了溫涼一個巴掌,她巴掌大的白皙小臉上迅速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秀發也因為慣性散落開,顯得尤為狼狽。
“嘶!”圍觀的好事者紛紛吸了一口涼氣,有人小聲的嘟囔,“不會是正房和小三吧?”
“我也覺得像,看那女人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樣子!”
溫涼的眸色冷了下去,她反手握住文婧的手,原本是想打回去,想把這一切都報複回去,可是,在對上她那寫滿了惡毒二字的雙眼,忽得就沒了心思。
隻是將她推倒回座椅內。
“我沒有勾.引你的兒子,我的男朋友是我母親的主治醫生慕遲,這件事被霍總知道之後他就一直糾.纏著我。”
某種意義上,溫涼說的是實話。
文婧也明白霍東銘對她的小心思根本就沒斷過,當下沒什麼好說的,但更讓她開不了口的,是溫涼現在的狀態,那咄咄逼人的模樣,還有雖冷酷無情卻極顯優雅的模樣,都讓她背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