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溫安緩緩蹙住了眉頭,“用不著送的呀,我自己能回去。”
停息兩秒,喬時愈深重的視線不減,“我不放心。”
他言說,“人是我約出來的,得對你負責。”
心髒忽然咚咚跳,咚了兩下,強行逼停了下來,愈是這種時候,愈要處變不驚,她抬高腦袋,“為什麼?”
為什麼說這麼曖昧不清的話呀。
“不該嗎,第一次約粉絲出來見麵,總要對你負點責。”
離別在即,遠處的謝商和她的朋友停了腳步正等候著,不能多聊了。
越聊越止不住。
“過去吧,我看著你走。”
“那你。”
“叫的車在馬路對麵。”
溫安暈暈乎乎的,和喬時愈一通說話,腦袋就像裝了漿糊,半天也轉不靈。
這直接影響了她和謝商獨處的心情。
秀秀今晚不回宿舍,和喬時愈都已經分開了,直接便先她而去了。
她心說秀秀是個假粉,最後和喬時愈分別的時刻,她竟然和謝商先走,把她一個人落下,口口聲聲說是她男人,到最後,也不和她男人好好道個別。
謝商以為溫安心不在焉,是因還在惦念著喬時愈。
默默讚說他兄弟有本事。
他老喬不愧是他老喬。
和兄弟上心的女人說話,他得顧著點分寸,聊天的話題不外乎老喬本人。
“我和老喬是高中同學,以前一個奧數班的,他上這個節目,還是我推薦他去的,節目組慧眼識人,你說我是不是比老喬有資曆,結果他成了常駐嘉賓,我作為飛行嘉賓,飛也飛了好幾期,就愣是沒老喬有名氣。”
“不是啊,”她和秀秀不一樣,越是喜歡的人,越是不敢表露,要是有秀秀的一點點勇氣就好了,“你很好的,”比喬時愈好,比好多人都好,“我也看你的節目,你上次在節目裏開玩笑說,希望有人給你送抱枕,像喬時愈那樣,最好上麵也放你的頭像。”
這些她都有留心的。
托家裏人定製的抱枕馬上就可以寄給他了。
難得謝商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不論年齡多大,他就像個大男孩一樣,行為舉止偶有稚氣。
被這姑娘誠懇的語氣說紅了老臉,他舉高手,揉了揉後腦勺,“別呀,我說著玩的,你別可憐我,上節目嘛,還有一筆嘉賓費可以拿,不是什麼都沒有哦。”
溫安急了,她這怎麼是可憐,“我沒有,我就是……”
就是想關心關心你。
謝商的笑容可以治愈好多東西,“不聊這個了,對了,下個禮拜,老喬在市體育館有場聯賽,你還不知道吧,老喬以前可是校隊的唷,專業打羽毛球,到時候我給你留張票,你記得來看。”
給她留張票,意思是他也去嗎。
“你也去看嗎,”似乎表現的急切了些,“我的意思是,還有多餘的票嗎,我想給秀秀也拿一張。”
“票的話,我這裏隻能餘出一張,都是老喬給的,”他咧開嘴笑,“老喬那裏肯定還有,你找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