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深直到開到海邊幾乎已經靠近懸崖邊,才停下來。他才剛停下去,宋向晚衝出了車門外,拚命的惡吐。她肚子裏什麼都沒有,隻能幹嘔!
她剛吐完,慕以深將她拉起,劈頭就怒問:“宋向晚,你好樣的!你說說,你使了什麼手段,才兩天就勾搭上了滕司耀?”
宋向晚還吐得暈頭轉眩,被他質問,心裏的怒火也湧起:“難道這不是慕總你所希望的嗎?我勾搭上了滕司耀,不正好配合好了你的計劃嗎?”
“你胡說什麼嗎?”慕以深被她頂得怒火更勝,海邊吹來的鹹濕絲毫不能讓他的怒火降一絲一毫。“我什麼時候要你勾搭滕司耀?你不愧是你媽的女兒,一樣的犯賤,一樣的喜歡勾搭男人!”
宋向晚掐著手背的肉,不知是不是海邊的風太大,她覺得好冷,冷到骨髓深處。“沒錯,我就喜歡勾搭男人!慕總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該死!”慕以深氣極,將她按在車上,“我早就警告過你,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敢勾搭別的男人,我會殺了你!”
他的表情有多凶狠就有多凶狠,宋向晚卻絲毫不懼,反而笑道:“慕總,現在四處無人,是個好機會,我勸你現在就動手。”
慕以深被她氣得發瘋、發狂,甚至真的想殺人。他不能真的動手,不可以真的跟她動手的。為了報複她,他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剛把舌頭伸到她嘴裏,馬上放開了她。“你的嘴真臭!”他忘了她剛吐過,嘴裏的味道當然不會好。他抓狂的打開車門拿出一瓶水給她。
明明應該是最悲傷的時候,明明應該是最受傷的時候,在看到他的抓狂的表情後,她蹼的笑出來。眼淚也跟著飛出來,她忙別過臉,大吞了一口水,非常不淑女的漱口。嘴裏的味道的確很難受,更別說那個龜毛還潔癖的男人,她自己都受不了。
慕以深還是看到了她的眼淚,心莫名的一沉,伸出手命令道:“拿來?”
“什麼東西?”他能有什麼東西,會在她身上,她不解的看他。
“滕司耀的名片!”慕以深說完,臉上不自在,心底的怒氣更甚,恨不得吞了她。
宋向晚隻覺得這個人莫名奇妙,她漱完了口,不理他直接上了車。那名片她本來也是要扔了的,但是慕以深跟她要,她偏不想給。
慕以深被她的態度刺激得更怒,他怦的打開車門,再次命令:“拿來!”
宋向晚譏諷的看他:“慕總若想要滕司耀的名片,剛才為什麼不自己問他要?”就算她要自己毀了,她也不要給他。他什麼都想要控製她,她就不讓他如願。
慕以深終於被她激得暴怒,上了車將她擒在懷裏,開始撕她的衣服,誓要找出滕司耀給她的名片。
“慕以深,你個瘋子,放開我!”
他將她脫得的隻剩下貼身內衣,沒找出他要的名片,倒惹出了他熊熊的欲火。他狠狠的吻上她,將她撈到自己腿上,徹底撕掉她身上最後一點單薄的布料,上下摸索。
宋向晚脫不開他,擋得了這裏擋不了那裏,漸漸的身子也被他挑得開始發熱虛軟。這幾個小時內,她經曆了一輪又一輪的刺激,已有精疲力盡之感。此時,她再也沒有力氣,甚至不自覺的回應他火熱的吻。
感受到她的妥協,慕以深更是激狂,他拉下了坐椅,讓她躺下。他的眼眸死盯著她,開始一件件的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宋向晚睜著迷蒙的眼,她想要逃開,身上卻無一絲力氣。她看著他脫下最後一件襯杉,月光下,他古銅色的胸膛線條分明,隻需要眼光,她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糾結緊繃。倆人親密無數,這麼直接看他的身子還是第一次。她別過臉,身子更熱了。
慕以深眼眸一閃,側身從椅旁撿出一張白閃閃的名片。他得意的笑,當著她的麵,將名片撕成一片片,扔出來窗外,隨風散去。
幼稚的男人,宋向晚心怦怦的跳。看他侵近她,他的唇攫獲了她的唇,他的吻不似剛才的粗暴,雖然還是無比的熾熱,卻已經不會弄疼她。不知不覺的,她的手環上了他的頸,閉上眼接收他要給她的一切。
明明剛剛還在互相傷害的兩個人,卻如相愛至深的情人,互相擁抱,互相親吻。竭盡全力,隻想從彼此身上得到所有。宋向晚融化了,她顫抖著,敞開著自己承受他的入侵。她隻聽得到密小的汽車裏他的喘息聲,隻能感受得到他的愛撫,他在她身體裏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他的眸光在黑暗裏閃爍,在高潮來臨那一刻,她流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