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熙苑站在原處呆住了,哥哥從不曾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哥哥已經被宋向晚搶走了嗎?哥哥真的不愛她了嗎?
慕以深哪裏會注意到慕熙苑的心思,他抱著宋向晚進了浴室。脫下了她的外套,開了噴頭,甚至忘了她手上還有傷直接往她身上噴去。他身上也濕成一片,卻顧不得脫自己的衣服,而是將她按在牆上,擠了很多的沐浴乳往她身上擦。再拿來了澡巾往她身上搓。“說,滕司耀還碰了你哪兒?給我好好的搓,直到搓幹淨為止。”
宋向晚被他搓得皮膚發紅,疼得她懷疑皮都要掉下來。她趴在冰冷的瓷壁上,啜泣著:“慕以深,你混蛋,你混蛋!”
慕以深聽到了她的哭聲,仍不為所動。直到他覺得搓得可以了,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一身的濕衣服甩在地上。宋向晚身上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皮膚本來就細,被他這麼一搓紅得近見血絲。她手臂上的創口貼也掉了下來,血珠一滴滴的溢出來,溫水打下來又被衝散了。慕以深心狠狠的被刺痛了,眼睛也被眼前的景像染紅。他一把拉起她,捏住她的臉:“我問你,今天我要不是及進趕到,你是不是打算跟滕司耀上床。”
宋向晚睜開迷蒙的雙眼,慘笑的道:“是又怎麼樣?慕以深,我告訴,滕司耀比你好多了。他雖然是威脅我,可是不會強迫我,也不會像你這麼來傷害我。你是混蛋,你是混蛋、混蛋!”
“滕司耀比我好?”宋向晚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原來我今天多此一舉了,真不愧是宋矜琳的女兒。宋向晚,我爸生日那晚,你看著你媽和滕司耀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你不會那個時候就有想法了吧?嘖嘖,你是不是也幻想著,自己有一天,和你媽一樣被那個老男人上。”
宋向晚的心已經痛得沒有知覺,她全身無力的,傻傻的看著他笑。她好奇,他那張嘴上還能說出更惡毒的話來嗎?
她的笑在慕以深眼中分外的刺眼,慕以深現在滿腦子就隻有一個念頭,或者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念頭的本能。那就是他要占有宋向晚,讓她完完全全屬於他。如果她要逃,他就禁錮她,拔光她身上的刺,折斷她的羽毛。他提高她的身子,抬起她一條腿,衝入她桃源深處內。
宋向晚疼得喊出來,她身體幹澀,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前麵的那番折騰,讓她像一個破碎的玻璃娃娃,隻需要他再一擊,她就能粉身碎骨。
慕以深一點兒也想疼惜她,熱水打在他們身上,激發了他的獸性。他要給她一個教訓,一個能讓她死都不會忘記的教訓。誰都不可以背叛他,尤其是她宋向晚,他一丁點兒都不能忍受她的逃離。
宋向晚的身了軟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雙腿都被他抬起。他在她腿間不停的衝撞,她隻有一個知覺,那就是疼。撲天蓋地的疼痛襲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秒就會死去。
漫無止境的暴虐不知持續了多久,慕以深放下了她,她如脆弱的娃娃倒在地上。手上是條條血痕,身上青青紫紫,沒有一處是好好的。他別開臉,關下了噴頭。拿起毛巾將她身子擦幹淨,再給她套上浴袍。然後再將自己打理了一番後,將她橫抱起出去。
他一出來,慕熙苑就站在浴室門口,嘴唇發白,身體顫抖。慕以深放下了宋向晚,抱住妹妹:“慕熙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回去睡覺!”該死的,他完全忽視了慕熙苑。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都被慕熙苑聽見了,他就想殺死自己。
慕熙苑投入慕以深的懷裏,眸光穿過慕以深的定在倒在牆邊的宋向晚。“哥,我一個人在家好怕。我又做噩夢了,夢見了媽媽,好多的好多的血,我好怕。”
慕以深每次聽到慕熙苑說起這個夢亦毫無招架之力,那也是他的噩夢,更是他這麼多年無法擺脫的噩夢。“傻丫頭,別怕,哥哥在這裏。”
宋向晚全身無力的靠在牆邊,好笑的看著這對兄妹。當她的目光和慕熙苑撞上,當她接收到慕熙苑目光中的敵意和恨意時,她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反而給出一抹笑容。
慕熙苑被她的笑容一征,聲音變得更脆弱:“哥,你陪我去睡好不好,我想要你陪我聊天!”
慕以深對妹妹向來縱容,他摟著妹妹進房。回頭看了眼宋向晚,眼神複雜。
宋向晚很久後才爬起來,爬到那張床上,她全身還疼,她實在累極了,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