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晚再清楚不過她說的有意思是什麼意思?她僵住了笑臉,好笑的問自己幹嘛要跟柏玉蔓坐在一起,真的是自找罪受。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在這裏多呆一刻,她都要窒息。
柏玉蔓和慕熙苑都露出勝利的笑容,目送她慌亂的背影離開。
宋向晚到洗手間補了補妝,她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深深吸了口氣。
一出洗手間就被一股力量往外麵拉,她差點驚叫,一抬頭竟是慕以深。他黑著臉,拉她進了樓梯間,一把將她按在牆上:“宋向晚,你好大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我得回去了!”宋向晚現在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他,看到她隻會讓她想起剛才她在柏玉蔓和慕熙苑那兒受到的屈辱。
慕以深怒不可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宋向晚你聽著,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要是你再敢勾搭男人,我真的會殺了你。”
宋向晚看到他一臉的瘋狂,眼前的慕以深哪裏是那個大商人大企家慕以深,他根本就是個瘋子。“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疼!”慕以深冷笑,“你也會怕疼嗎?”樓上好像有走動,他鬆開了她,將她鉗在懷裏拖著走向另一條通道。
宋向晚慌了手腳,此時的慕以深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更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裏?”慕以深,你瘋了嗎?你放開我,我要回去!”她掙紮著,企圖喚回他一點兒理智。
慕以深像是沒聽見般,他一手就能將她固定在懷裏,隨便她鬧騰。來到一個電梯門口,他按開了電梯將她拉進了電梯。一進電梯,他將她按在電梯上:“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我說東你就偏偏要西。看來不我給你一點兒教訓是不行的。”說完,他的手欣起了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小褲。
宋向晚是真的慌了,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慕以深,慕以深你瘋了嗎?這是電梯裏,有閉路電視的,會有人看到的!”
慕以深冷笑,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他咬上她的耳朵:“這個電梯裏的閉路電視隻有我才能看得到,放心。”他拉下她禮服的帶子,雪白的胸房暴露在空氣裏。“我就是在這裏跟你做個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人管的。”
眼前的慕以深就像嗜血的野獸,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她就膽顫心驚。“慕以深,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真的好怕,身子都在顫抖。
慕以深發紅的眼睛盯在她嬌挺的胸房上,一手撕掉了她的胸貼,咬上了一顆。他將她的小褲撕了個碎爛,抬起她的一隻大腿,直直了挺了進去。他顧不得溫柔,當他看見她親呢的和鍾康齊跳舞時,他腦海中就閃現出千百種懲罰她的方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占有她,禁錮她,讓她成為他的。
宋向晚疼的全身冒冷汗,但此時大勢已去,女性最脆弱最羞恥的地方都被他占領著,她失去的反抗的力量。慕以深將她整個身子都提起來,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又重又猛地一次次的占有她。她疼的連呻吟都呻吟不出來,某處火辣辣的仿佛要被劈成兩半。原來,這就是強奸的感覺,好恥辱,好痛苦。
慕以深被她的眼淚刺痛了,可是他一想到她和鍾康齊那麼親熱在抱在一起跳舞,他又覺得自己給她的懲罰還夠。他放下了她,在她將要滑到在地上時拉起她,讓她背對在他,臉貼在冰涼的電梯上,拉起她的臀從後麵挺入。他完全不顧她的感受,或者根本就是存心要讓她疼,每一次的侵入都粗暴萬分。
她就像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任他擺弄,在閉封的電梯裏,任她讓自己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一次次的占有。最後,當他發泄在她體內時,他的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下了重力氣真的要了結似的。宋向晚想,也許這樣也好,她的心被他揉碎成了一片片,已經殘破不全,留著身子做什麼了。
他還是鬆開了手,此時電梯已經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遍,他按了頂樓。將她提在自己懷晨,她滿臉都是淚,身子虛軟著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掛在他身上。
這家酒店是他私人開的,頂樓有他的私人套房,他按了指紋,對了密碼抱她進去。他們直接進了浴室,他放了水,倒了精油在裏麵。脫光了她身上的衣服,抱她一起進去。
整個過程,宋向晚一句話都沒有說。慕以深開始吻她:“知錯了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