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深聽到不行兩個字,立馬火了。狂肆的吻上她,T恤被他拉在腰間,滑落到地上。她沒穿內衣,全身頓時就剩一條小褲褲。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際:“我馬上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呀……!慕以深,你瘋了。”她喘息著,身體在他的探索下軟成了一團水,“慕以深,你不要這樣子。醫生說了,你現在還不可以,不可以!”
她的不可以,讓他放緩了動作,緊緊的回她擒在懷裏粗重的喘息。“過完這些天,我絕不放過你。”
宋向晚鬆了口氣,她的身子也被他挑的全身發熱,她上身還光裸著,她輕輕的推開他:“你、先讓我穿衣服。”
慕以深低頭撿起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順便再吃點豆腐,惹來了她的嬌嗔怒瞪。
“你快去洗漱,馬上可以吃早餐了。”宋向晚火紅著臉推開他,轉身去攪動稠掉的粥。
他何止是要去洗漱,他還得去衝個冷水澡。等他衝完澡,一身洗爽的出來時,早餐已經準備好。宋向晚熬了薏米粥,烤了吐司,她有拌炒的粉絲。
當他看到宋向晚坐在餐床上,擺放碗筷時,他心頭一熱。怔怔然,一時分不清眼前是真實或是虛幻。
宋向晚看到了他,給他盛好粥:“怎麼了,吃早餐了。”
慕以深走過去,捏起她的下頜一陣熱吻才坐下。剛坐下,電話便響了,石楠沒有要緊急的事情,是不會現在給他打電話的。他眉頭一鎖,起身到客廳拿電話接。
“說!”
接下來,是長久的冷靜,慕以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看了眼正在喝粥的宋向晚,緩緩的掛上電話。
宋向晚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情,而她從來不問他的,直到看他臉色不好,隱約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發生什麼事?石楠給你打的電話嗎?”
慕以深冷然著臉,並不回答,他低頭喝了幾口粥:“你不是想見你媽嗎?今天我陪你去吧!”
宋向晚一愣,沒想到慕以深會突然提起來。好半晌,她說:“哦,好!”
“記得把身份證帶上,我們去一趟民政局。我已經讓石楠約好了。”慕以深幾口喝下一碗粥,雲淡風清的說,好像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宋向晚卻傻了,她不會不明白慕以深是什麼意思。
“那個戒指你還留著嗎?”慕以深仿佛沒看到她的呆滯,又問道。
宋向晚點點頭,她有些著慌,一切來的太快,她怕這根本是一場夢。
“把戒指也帶上……”慕以深說完,迎上她水潤的眸子,將她拉到自己懷裏,輕輕的說,“意,我們結婚吧!我們結婚!”
“你會不會太過分了!”他一說完結婚,她的眼淚就掉出來了,“怎麼,怎麼可以這樣,我、我還沒有要原諒你。”
“沒關係,沒關係。”他親吻她的發,“我們先結婚,然後你再決定要不要原諒我,或者一點點的原諒我。”
“可是,這不是太快了嗎?”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們才剛開始要在一起啊。
“還快?你算算多少年了,宋向晚,你要我頭發白了才肯嫁給我嗎?”慕以深低頭挑眉的看她。
“可是樂樂現在……”她越想越慌,“慕以深,先不用急不是嗎?我們可以等我樂樂好了,能走了,再結不遲啊!”
“樂樂最希望的是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們兩個結婚,她肯定是最高興的。”慕以深撫上她焦灼的眉心,“你又開始犯傻了嗎?宋向晚,走到現在,我們一定要在一起,一定要結婚。”
她的理由都被駁回,她想起他在病房外跟慕熙苑說的話,那每一句她都聽的清清楚楚。
慕以深直接載她去民政局,局長親自迎接。雖然關於慕以深的流言滿天飛,真正能審時度世的人很清楚,誰才是最後的贏家。滕家聯合章家對抗慕氏,慕氏不僅不受影響,還連連傳來利好的消息。眼前的男人,不可能輕易被打敗。
“慕少,一切都準備好了。”局長看他下車就迎了上去。
慕以深和他握了握手笑道:“方局,今天是周末,還要累你親自來辦,慕某很感激。”
千載難逢的,和慕以深打好關係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慕少千萬不要這麼說,請進。”
他們的手續辦的很快,方局親自給他們辦理,簽字,拿證幾分鍾搞定。
“戒指呢!”慕以深看著紅本本,問道。
宋向晚從包包裏拿出來戒指,還是當初慕以深送她的,當年離婚她是故意不將戒指還給他的。即使走的那麼絕決,也想要留點東西當想念。
慕以深眼眶也紅了,他輕輕的給她戴上戒指:“等事情解決完了,我再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