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超跑狂摁著喇叭朝溫情飛速駛來,溫情想的出神,竟沒發現紅燈亮起和駕駛的飛快的跑車。
身後,一雙大手實時掐住溫情的眼,將她從馬路上拽回,巨大的慣性令溫情重心不穩的後仰過去,重重跌入那人懷裏,兩人雙雙摔倒。
墜地的同時,溫情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超跑疾馳而過,裏麵的人還罵罵咧咧的丟下一句“沒長眼睛嗎”,溫情這才如夢方醒,從那人懷裏掙脫出來,慌亂的致謝又道歉:“對不起……啊,謝謝你剛才救我。”
南黎崢皺起好看的眉頭,低睨著眼前的姑娘,有些不可思議:“溫情,是你?”
溫情抬起頭,也有些意外:“學長?”
不等南黎崢開口問,他忽然發現對麵的人行道上筆直的站了一個年輕男人,正死死盯著溫情。
他覺得奇怪,不由得示意溫情回頭看:“你認識嗎?”
溫情後知後覺的扭頭,便看到麵色鐵青的顧夜白不知何時站在對麵,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學長,等以後我再找時間謝你。”溫情想起剛剛南黎崢抱自己的畫麵,心裏忽然有些慌亂,飛快的跟南黎崢道過別後,她轉身跑向馬路對麵。
顧夜白大力將她塞進車裏,帶回顧家。
冷著臉把溫情丟進房間,換上門,顧夜白居高臨下的睨她:“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溫情倔強的別過頭:“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溫情,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她忽然覺得有些想笑,她的身份?她是什麼身份?
“顧夜白,對待婚姻不認真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溫情偏頭,不冷不熱的淡道:“那個男人是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占有欲作祟,男人眼底迸出的火苗恨不得將溫情吞沒掉,他忽然撲了過來,將溫情緊緊壓在身下。
就算自己心裏還有別的女人,她既然嫁自己,身心便都得幹幹淨淨,不該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
眼前倏然劃過那男人抱住溫情的場景,顧夜白心裏燒起一股無名火。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男人是誰。”既然她不知道,那他便讓她清醒清醒。
身體深處劇痛襲來,溫情痛的五官都擰作了一圖。
顧夜白卻無視她的痛苦,歡愉成了泄憤。
溫情咬破嘴角,眼前忽然一黑,徹底失去了直覺。
再醒來時,她眼角濕濕的。
理智回籠的瞬間,溫情赤著腳便下床便要找藥。
顧夜白不愛她,倘若她有了孩子,孩子也隻會在這個無愛的家庭裏白白受折磨。
找到了一片事後避孕藥,溫情倒了杯涼水,正準備和水吞下,臥室的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溫情手一抖,藥片軲轆軲轆滾到了腳下。
顧夜白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厭惡至極般,從櫃子裏找了件幹淨襯衣便飛快關門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刹那,溫情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