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萊巴格的生意結局不算完美,但卻讓我真正見識到了木子李是什麼錢該賺、什麼錢不該賺。
如果木子李答應巴格去清萊給他弟弟把蟲降解了,以木子李這老哥的性子價格最起碼也得能要到一百萬泰銖,折合成人民幣有二十萬,是大賺的生意。
但木子李卻給拒絕了,用他告訴巴格的話就是:有的錢能賺、有的錢則不能賺。賺了這筆錢,阿讚Kom的名聲是壞了,在東南亞很難能混的下去。如果不賺,對他沒有半點損失,隻不過就是少了利潤而已。
總而言之,木子李以一個華人的身份能在泰國混的風生水起,肯定不是偶然。他,也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後來的某天,聊起清萊巴格的生意時,木子李告訴我,巴納不出意外的被蟲降折磨死了,死在了醫院裏,滿身的蟲子,頗為恐怖和狼狽。而巴格則是把所有的錯都歸於他的妻子莎瓦,也和莎瓦離婚了。
好在莎瓦一沒出軌二沒做對不起巴格的事兒,離婚後財產分割莎瓦獲得了一棟房子以及大量的財產。
說起這個的時候,我還挺惋惜的,畢竟莎瓦是在幫助巴格,而巴格卻不分好歹的認為莎瓦是害了他弟弟。
人,就是一個奇怪的生物。若是有情固然好,可當這個‘情’過了頭、衝昏了頭腦,那就從情轉變成了‘恨’。
第二天中午木子李開車送我去了曼穀的機場,等待登機的時候木子李告訴我有空就來泰國玩。我笑著問他是不是不舍得我,誰知這老哥說是怕我租的房子浪費。
我無奈,同時和木子李商量好,如果有可以漲見識的生意就聯係我,我從國內飛回來漲漲見識,木子李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木子李忽然問我:“你打算一直做佛牌商嗎?”
我愣了愣,問木子李這話是什麼意思。木子李讓我先回答他的問題。
我思考了很久,對木子李實話實說:“原本我是打算賺到十五萬解決了古曼童的事兒就不繼續做了,但是經曆這麼多賺了這麼多,你要讓我放下佛牌我還真不一定能放得下。”
“哈哈,這東西就是一個無底洞,進來了,可能就出不去了。”木子李哈哈大笑說。
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已經掉下來了。
“如果你真想做佛牌,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個主意。”木子李想了一下說。
我連忙問他是什麼注意,能不能把生意做大。
“你回國以後找個門麵,自己裝修一下,開一個佛牌店。到時候你再從我這裏獨攬一些正牌陰牌古曼什麼的擺在店裏吸引一下路人。”木子李提意見說。
我皺著眉問木子李這能行嗎?現在國內的樓麵那麼貴,我怎麼能租得起。
“再貴一月五千撐死了吧?你佛牌店開出去,一個月能一筆生意不做?就算隻做一筆,那你也能把一個月的房租水電費給賺回來。”木子李翹著二郎腿笑著說。
我一想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佛牌生意不像是其他生意,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還是可以的。
我告訴木子李要好好考慮考慮他說的,同時也告訴他如果真的開了佛牌店,進貨什麼的一定要給我便宜點。
“傻了吧?放在佛牌店當做樣子的佛牌古曼不需要是太貴的,或者是說不需要用真的,放幾尊假的做做樣子就行。同時自己私藏一些真貨,以備不時之需。”木子李說。
眼看登機時間快到了,我也沒有和木子李聊下去。坐上飛機回國的時候,我就在琢磨木子李說的辦法。
琢磨了一路,我個人認為木子李所說的有很大的道理,也有很大的可行性。到時候實體店,再和網上的虛擬店鋪鏈接一下,不愁沒有生意。
就算一個月真的隻做一單生意,那也能夠勉強填補一月的房租水電支出。
想到這我就打算找幾間店鋪看看,如果可行的話那就這麼做了,如果不行那就將計劃擱置。
回到家,我首先給胖子和方成報了平安,他倆得知我回來後非要請我吃飯,拗不過去我隻好和他們約定晚上在老地方相聚。
隨後我又給我爸媽打了個電話,電話裏我得知我爸已經在工廠繼續上班了,而我媽則是去了我三姑家。細問一下才知道,我三姑家的女兒又一次為了個男人墮胎,現在身子格外的虛弱,我三姑又沒太多時間,隻好麻煩我媽去照顧一下三姑的女兒順帶開導開導她。
說起我三姑的女兒,我就無語加無奈。挺好的一個大姑娘,卻一連為了同一個男人墮胎三次,這一點著實讓人無奈。
更無奈的是,她的男朋友還是個不婚主義者,根本就沒打算過要和她結婚。三姑和我媽沒少勸她趕緊和那男的分手,畢竟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好人家嫁了,可她說什麼也聽不進去,愛的死去活來,沒少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