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過來,時間都快來不及了。”他不耐煩了,站了起來,那身高快一米九的高度讓我如驚弓之鳥般跳了起來。
防衛地說:“你想,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啊。”
他長手一撈,就抓住了驚跳的我:“你跳什麼跳啊,我今晚和人有個賭約,要是晚了,又會讓人笑話了。”
那是什麼勞什子賭約啊,帶我去賭博嗎?我老爸知道了不刨你祖墳才怪。
他不費力地提著我的腰,往外走,我心裏極害怕,手胡亂地抓住了門:“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你放開我,這裏的妓女是不出台的,徐如花老鴇,你快來救命啊,要不你的六十兩就沒了。”他要到暗處解決我,嗚,我害怕啊。
他眼裏有絲興意:“什麼叫做出台?”
“笨,出台就是我不出去接客的。”剛說完頭上就狠敲一頓,痛得我冒金星,他怎麼可以敲那麼大力,又不是我要他問的,那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懂,不是笨嗎?
“去吧,去吧,老鴇有銀子,不差你一個。”徐老鴇在樓上揮揮手,歡送我。
“你已經給我買下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他的笑容好可惡啊。
是什麼啊,是娘子,還是妾,原來他肖想我的美色了,早說嗎?不過我還是要正常點的手段追才好,我又不是神經病的,不要,我做情婦好不好,大家合則來,不合則散,要是做妻做妾的話,就沒了自由了,他惡魔帥歸帥,就是有那麼點不正常。
“就是我的丫頭,你要是有半點不聽話,我就敲爆你的頭。”
咦,怎麼是丫頭啊,我像是丫頭嗎?連小妾的邊也沒摸到,暈,狂暈,沒眼光。我忿忿不平地說,又想起自個是六十兩賣了進來的,不知他和多少錢買我的,好奇以忘了掙紮,讓他拉著走出這花街柳巷:“主人,你花多少錢買我啊。”我還說什麼不是丫頭命的,可是叫起來卻是那麼上道。
“三十兩。”他可惡的笑。
我暈,不會吧,我賣進來明明是六十兩,他卻用三十兩買下我,真是太小看人了,好個徐如花笨老鴇,花滿樓遲早讓你敗了,丟盡了人家老鴇行業的臉,這虧本生意你也做得出。
哀怨啊,哀怨,我就那麼不值錢嗎?忽然惡魔皺著眉說:“時間不多了,看來不能走了。”
媽的,不能走,你還能飛不成啊,有本事給我變出飛機來,我就一頭撞死給你看,還在想呢?咋的就整個人身體飄飛了起來,遠離安全的地麵。
“哇。”我大叫一聲,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天啊,真的飛起來了,他真不是人,還能飛啊,這是什麼世道啊,來人個人告訴我好不好。
飛過那重重疊疊的樓宇花閣,我也從剛開始的害怕到適應,不再大呼小叫。他卻在河邊一處的大船上落了下來。
“單於,來了。”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動聽的讓我心跳跳,這必然是個超級美男了,說話好好聽啊,優雅中不失清朗,又有著讓人神迷的味道。
哼,原來他叫單於啊,死王八羔子,這個塞外來的人,我們王昭君那絕世美人兒就是因為他出塞的,唾棄他,自個死了,還把美人讓給他的兒子,真是個混蛋。
“笨丫頭,你看什麼看,你什麼表情。”惡魔用力的扭曲著我的臉:“小心我將你綁了丟到水中去泡幾個時辰。”
“沒有,沒有。”趕緊揮揮手:“嗬,我還在崇拜主人的飛行術中,好厲害啊。”這個野蠻不開化的主人,算我是倒黴了,就盼著有一天來個屠龍英雄來將我救走,英雄救美可是經典的戲碼耶,至少我也算是二等美人的等級吧!
他撩開那簾子大踏步地進去,我自然也是跟了進去。
一個端坐在主位的男人,帥得沒天理啊,還真不是特別的,一半臉如冠玉,一半則是戴著銀色的麵具,微銀色的發半披散著,如淳玉般的眼,嗚,讓我死在你的眼裏吧,好帥啊,他坐在那裏也是極其高大,銀白色的衣服半開的,隻是礙眼地,一個長長黑發的人就躺在他的胸上,臉朝著裏麵,我倒是沒看清,可是肚內卻是升起一抹醋意,真想一腳踢開那個躺在他身上的女人,自已代替她,那半開的胸膛,嗚,我鼻子一熱,一股暖暖的東西流了下來。
“嗬嗬。”麵具男從喉嚨裏發出深長的笑,意味深長地說:“單於,你的女人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