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誰,誰流鼻血了,惡魔的女人怎麼來了,我倒是看看誰那麼不怕死的,可是眼光卻不舍得離開麵具男那如磁鐵的胸。
惡魔大力的一拉我,讓我跌在他的腳上,一塊粗布就硬是捂住了我的臉:“你這個笨丫頭,看什麼看,沒看過男人啊,真是丟臉。”用力的粗揉著我的臉,媽媽喲,痛死了,原來流鼻血的人就是我,虧我號稱是色女,可是怎麼見到一個男人的胸就流鼻血,要是他脫光了,我不就要爆血管了,真是丟臉啊。
“拜托,主人,你這尊貴的手怎麼可以幫小丫頭擦鼻血呢?我自個來就好了。”他再用力下去,我的臉就要毀了,丟開那粗布,我用袖子捂了起來,不讓他靠近,粗魯鬼一個啊,他的字典裏八成沒有溫柔二字。
邊輕拭著,還是邊偷眼看那帥得沒天理的男人,這鼻血沒完沒了的啊,我隻能仰起臉向著天上,那裏風景不如他的胸膛,至少也是雕龍畫鳳的,我真要是個血流成河而死,那才讓人笑掉大牙呢?
“你的丫頭真是特別。”帥男笑了。
“你要是喜歡,送你又何妨,。”惡魔淺淺的聲音像是天使。我忘了鼻血了,回過頭:“真的啊,我願意耶。”
“哈哈。”那帥男笑得更是大聲了,似乎震來了他胸前的人,那人輕輕的一捶他的胸,終於起身了。
我就說嗎?人不能沒骨氣,怎麼就不會自個坐呢?硬是要躺在人家的胸前,像個懶骨頭一樣。
“討厭。”他不依地說,嘎,不會吧,那似乎聽起來像個男的。
帥男一把抓起他的頭發,讓他麵對大眾:“先下去。”
真的,我敢打賭,百分之百是男的,雖然披散著發,可是那眉目再如如嬌柔還是男的,失望啊,這個帥男怎麼也玩男人,這裏流行同性戀嗎?
“暗夜,你看這丫頭給你做個娘子如何,雖然不是頂美,但是極其好玩又膽小,你在外麵玩男人或是女人,她也不敢過問半句,我就不信,你成了十八次親都失敗,這次還失敗。”
成了十八次失敗,這個數字真是傲人啊,他是什麼戀啊,現在貌似是男女通吃的。不過,我願意,慢慢地爬了過去,不顧臉上的髒汙,手比心想得更快,很快就摸上他的後腰和胸了,吞著口水結巴地說:“暗夜帥哥,我做你的情婦好不好。”
唉,反正我也搞不清的,好像做情婦會更光榮一樣,還是那句話說的,家花不如野花香,雖然那頂是壞心的惡魔要將我嫁他為正妻。
暗夜興味的眸子看著一雙小手左摸右摸他的胸,笑得更帥了,嗚,我的鼻子。
“你的鼻血越流越多了,血流而亡我是不介意,但是能不能請你不要滴在我的衣服上。”左摸右摸的像是害怕又是興奮的,真是奇怪啊,他沒看到這樣的女子,所以打量得更是真切了。
“我做你情婦好不好。”我抬起小臉,心砰砰跳地看著他。
他也笑了,帥得天昏地暗:“不好。”這二字清朗有聲,如晴天劈嚦,震得我頭昏眼花,這個成了十八次親的人都不要我,我真有那麼差嗎?
惡魔大笑著,一把抓住了我的腳,一個用勁,我就讓他拖了回來,硬是用布捂上了我的鼻。
他捏著我的下巴,痛得我直抽氣:“你還真是一個色女。”
我又沒有隱瞞你,真是的,要不要用那麼大力啊。
“好,單於,言歸正傳,開始吧!你先說說你的賭注是什麼?”暗夜收起笑,一臉的正經。
“我沒有賭注。”惡魔很拽地說:“因為我根本就不會輸。”
切,沒見過那麼自大的人,他還真敢說,看人家那個帥哥也不是好惹事的人。
“你有意見。”他一低頭就看見了我不屑的眼光。
“沒有,沒有。”嫌命長啊,誰敢抗議,我是可憐的小丫頭。
暗夜端起眼前的酒,一飲而盡,扯開唇輕笑:“單於,你太狂妄了,這是你的弱點。”
“我有狂妄的資格。”
媽媽喲,怎麼他的臉皮那麼厚啊,我的心是向著你的,暗夜,加油。讓他灰頭土臉的見不得人,看他那囂長勁還長不長得出,我馮小妮,全心全意地精神上支持你。
“好,不多說了。”他拍拍手,從船外兩個丫頭捧了東西進來,兩人的麵前,各放了一個,揭開那布,是幾個空杯子,裏麵似乎裝著什麼東西,我湊近臉一看,差點沒暈過去,天啊,這二個大男人的,居然玩蟋蟀,我還以為玩什麼,八成是二個男人童心未泯,沒勁,我不喜歡看別人玩這些,不過對麵的暗夜倒是順心又順意,真想把他臉上的白鐵皮給取下來,酷是酷,可是戴在臉上,讓人手癢癢的想揭下來,將他絕色的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