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趕到公司不見人,聽助理說,薄亦琛跟著副總去了常去的那家會所。來不及多說其他,時淺直接吩咐助理調一支保鏢隊伍去往會所接應薄亦琛。

而她自己,則是一個人率先趕往目的地。

當她趕到的時候,薄亦琛已經跟那人對峙起來了。

對方仗著人多,根本沒把他們兩人放在眼裏。至於那人的身份,時淺隱約記得,這人好像是薄亦琛公司裏的一位副總。

“陳星耀,你多次背叛公司泄密,我沒有將這件事直接放在門麵上僅僅隻是私下跟你提,已經很照顧你的顏麵了!你現在這樣做,是在敬酒不吃吃罰酒?”

薄亦琛看著那人身後一幫帶著武器的家夥,聲音冷漠至極。

陳星耀最怕的就是他這個樣子,如今見薄亦琛真的動怒,他也是有些底氣不足的。

不過沒辦法,誰讓這人已經看破了自己的那點手腳。要是就這樣跟著對方的路子下去,先不說名聲傳出去,除了自立門戶外沒一家公司敢再收留他。

僅憑著薄家那些手段,他的商業間諜罪名也是逃不了的,到時候判個二三十年不是不可能。

萬一真的中了對方圈套,那他可就相當於下半輩子都折了進去。

因此,深知這一切的陳星耀此時思想正處於極其偏激的情況,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冷笑道:“既然事情已經成了現在這樣,那這杯酒幹脆我就不喝了!薄亦琛,你要搞“”清楚,如今這個包間裏邊,所有的情況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的話雖然嚇唬人,可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的夫人,也別想安然無恙的從這裏踏出去,不是嗎?”

陳星耀反將一軍,越說越有底氣。到最後,幹脆有魚死網破的趨勢。

這話若是放在薄亦琛一個人的時候,以他對陳星耀的了解,說不定也就拚盡全力試一試。他賭陳星耀沒有那個膽子,不敢把這件事鬧大。隻要對方有所顧忌,那他就總有辦法製衡。

然而,如今時淺在這裏,他不敢冒這個險。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身邊人要是有個什麼好歹,他承受不起這樣的後果。

於是乎,心念一轉,薄亦琛幹脆提出了一個辦法。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賭一把吧!以台球為例,三局兩勝。你要是能贏了我,我二話不說這件事不再追究,更不會私底下報複。

但如果你要是輸了,你在公司的所有分紅將一律作廢。並且,需要淨身出戶,所有財產充公。怎麼樣,敢賭嗎?”

知道陳星耀這人愛好台球,並且曾經自詡台球無敵手。薄亦琛是故意的,故意引這人上鉤。

而且事實證明,陳星耀的反應不出他所料。

聽到這人要跟自己比台球,他不屑的笑了一聲。

“就你?跟我比這個?你確定?”

話裏滿是自信,看來這人對自己的台球技術也很得意。

薄亦琛扯著唇角同樣笑了笑,“怎麼你怕了!”

“怕你的話我跟你姓!我隻是擔心,最後會讓你輸的懷疑人生!”

既然規矩都定下來了,那陳星耀當然要接受這個賭約的挑戰。

周圍人自發給兩人讓出位置,兩人走到台球桌前。

第一局,陳星耀勢頭很猛,像是故意要給薄亦琛一個下馬威似的,一上來就連進三球。

薄亦琛沒說話,隻是淡定的站在那裏看著,第四球,因為角度問題沒能落洞。

陳星耀嘖了一聲,該薄亦琛上場。

相比起陳星耀的台球技術,其實薄亦琛的也不差。

看著這人將自己剛才失之交臂的5號球一杆入洞,陳星耀的臉色正色了幾分,沒敢再有剛才的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