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虎兕直接撲向獓狠獸,獓狠獸招架不住,向後滾了好幾個滾兒,起身對著獨角虎兕發出驚天動地的吼叫,深穀上的碎石被這吼叫震得不住下落,掉在穀底,發出哢哢的聲音。
獨角虎兕並未就此罷手,它看到獓狠獸站了起來,再次發動襲擊,但這一次獓狠獸沒有躲避,而是選擇直麵還擊。
一味躲閃,終究不是辦法,直麵危險才有可能戰勝困難。
獓狠獸看到獨角虎兕衝了過來,直接一個轉身,用自己的後腿踹到獨角虎兕身上。
獨角虎兕雖然個頭大,但是這一腳也夠它受的。
它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滾落一丈有餘,嘴裏發出憤怒的吼聲,乍聽上去,就像猛虎咆哮。
兩獸相鬥,卷起地上塵土,就像上了霧一樣,空曠的深穀響起碎石墜地之聲,獨角虎兕每一次攻擊都會帶動一陣飛塵,每撲一次都有千鈞之力,而獓狠獸則當真是名副其實的皮糙肉厚,每一次都能實打實地承受著獨角虎兕的攻擊,卻依舊看起來毫無一點傷痛的痕跡。
我看著兩獸相鬥,實在凶悍之極,如此凶殘的搏鬥,雖說明處沒有傷痕,但內傷總是在所難免。
兩頭勇猛的凶獸不知廝打到何時,我打算趁此時機離開這裏,但此時此刻,我忽然對獨角虎兕走出來的那個洞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不知道這個洞穴通向哪裏,裏麵有什麼,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獨角虎兕,我的好奇心強烈的驅使著我,想要進去看看。
這強大的好奇心就像鞭子一樣,驅使著我,走近那個幽暗的洞穴。
而那個洞就像有無限的魔力一樣,愣是把我吸了進去。
原本這個洞口被樹藤封住,若不是虎兕從中走出,我定然會以為那是一麵絕壁。
當我進去之後,發現洞裏漆黑一片,特別陰冷,我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照著路,一步一步往裏走去。
這個洞雖然不大,但是卻很高,縱使是強光手電,手電光在這洞內也顯微弱。走了沒多遠,我看到石壁上有火把,便取下火把點燃,舉著火把慢慢往裏走。
火把比手電要管用,一方麵能照明,另一方還能探知洞內氧氣是否充足。
月往裏走,越感覺潮濕,一股黴腐之氣鑽入鼻孔,刺激著鼻子發酸。由於洞內漆黑無比,火把上的光也變得很微弱,但總歸比手電要強很多。
再往前走,是一條甬道,兩邊每隔幾米就有兩座石像,這石像跟外麵的石像差不多,應該是鎮守這裏的石像生,剛才在外麵,我就大膽的推測,這裏可能是一個墓葬,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
然而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轟隆一聲,我嚇了一跳,第一反應是覺得洞要塌了這應該是獨角虎兕和獓狠獸爭鬥發出的聲音。
不管他們了,它們都得越激烈,我越開心。
這個山洞很深,我繼續往裏走,在甬道壁上,我發現了很多的文字,這些文字是用鳥蟲篆字書寫而成,上麵還有一副鳳鳥圖案,我仔細辨認,卻發現,在鳳鳥圖案的背景下,有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