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後,周萱萱說道:“自從我爸爸走了之後,我媽媽也變得沉默寡言了起來,除了工作之外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其他的事情。
所以哥哥你別介意我媽媽對你那麼冷淡,她沒有惡意,隻是因為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張平淡然一笑,說道:“沒關係的,我可以理解。”
“哦對了,萱萱,你媽媽是做什麼工作的?”
周萱萱並沒有察覺到張平的神色變化,聞言解釋說:“我媽媽好像是以加快及公司的高級會計師,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給那些大公司做賬目的,據說那個公司還挺大的,似乎和西河的厲家有些關係。”
“西河厲家?”張平心頭微驚,重複了一遍。
“應該就是這樣,不過你也知道,我媽媽那樣的工作狂不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訴我,而我也懶得多問。”
張平恩了一聲,也不再繼續刨根問底下去,而是繼續低頭查看那些文件夾。
周萱萱和張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二十多分鍾之後,周玲玲的房門打開,她重新走了出來。
當她看到張平正在看自己放在茶幾上的那些文件的時候,表現的有些驚訝,但是卻也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是好奇的問了一句:“老師你不是教鋼琴的嗎?怎麼,還懂的會計?”
張平知道自己偷看人家的工作內容不是很禮貌的事情,便趕忙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起身說道:“略懂一些,我沒經過您的同意就看了那些文件,希望您不要介意。”
“沒事。”周玲玲擺了擺手,表示並沒有放在心上。
實際上,張平說是略懂,其實這並不是他在謙虛,而是他真的就隻是能看懂一些皮毛東西而已。
當然了,張平自己就有兩家公司,雖然不太了解會計那些東西,但他還是可以看得懂一些擠出的內容。
張平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對張平開展了全方位的教育,為的是把張平培育成一個可以隨時隨地接替自己位置的全能型掌控著,對於任何行業都要略懂一些。
之所以隻是要求略懂,而不是深入學習,原因很簡單——要真正的弄明白一個行業的知識,那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一個掌控大局的領袖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那些事情上。
作為偌大家族的家主,隻需要略懂一些就行,至於專業的事情,隻需要交給下邊兒那些專業的人去做。
這樣的培養方式在華夏國很早就有了,最初的時候是皇室家庭的專利,簡單來說,皇帝的孩子從小就是這麼學習的。
如果一定要說的話,他們這些人學習的並不是真正的知識,隻是一種駕馭人的手段罷了。
張平見周玲玲又沉默了下來,為了打破尷尬,張平便指了指茶幾上的那些文件夾問道:“我看這些文件采購的都是一些環保器械,看來您負責的那個公司很注重環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