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兒瞅著他們親昵的動作,更加篤定道:“你一邊釣著段嶺水,一邊又勾搭秦駿,真以為沒人發現嗎?”
秦駿聽傻了,一時之間出不了聲。
阮覓慈挑了挑眉,好奇寶寶的樣子問:“原來我這麼厲害。”
< “你們倆剛才幹了什麼,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田馨兒冷嘲一番,“阮覓慈,你是不是以為段嶺水喜歡你追著你,就能容忍戴綠帽子?”
“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你猜會怎麼樣?”她語帶威脅。
秦駿的眼神已經冷如冰霜:“田馨兒,你瘋了,趕緊讓開。”
田馨兒激動起來:“我瘋了也是被她逼的,她把我身邊的朋友都搶走了,包括你,你以前明明喜歡我的,現在也被她勾走了。”
秦駿完全看不懂田馨兒了,他攬著阮覓慈的肩膀:“不要理她,我們走。”
“不能走!”田馨兒胳膊伸長,勢要攔住他們,“阮覓慈腳踩兩隻船,人品敗壞,根本不配當明星,我要曝光她。”
她的情緒越來越亢奮,嗓音也越來越大,不少客人聽到這裏的爭吵聲,慢慢湊了過來看熱鬧。
秦駿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不想在這種場合把事情搞大。
但是田馨兒卻巴不得圍觀的人越多越好,她就是要阮覓慈當眾社死。
“你今天必須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喜歡段嶺水還是秦駿,我不想看到我的朋友受傷害。”她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
阮覓慈歪著腦袋,好笑地望著秦駿:“她說我腳踩兩隻船,其中一隻是你,我踩你了嗎?”
秦駿搖頭:“當然沒有。”
“那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回來就衣衫不整,臉色潮紅?”田馨兒大聲質問。
這話一出,圍觀的客人各個驚得張大了嘴巴,這是撞到了什麼捉奸現場嗎?
阮覓慈噗嗤笑了出來:“我就說我酒量不好,不能喝酒。”
她下去也喝了點酒,臉蛋有點泛紅,而秦駿酒勁上頭脫掉了外套,沒想到會被田馨兒當成偷情的證據,
“田馨兒!”秦駿氣得嗓音老高,正色道,“你不要再胡說八道,我們下去是品酒。”
他能和阮覓慈偷情?那會被全家打斷骨頭,還是接不回去的那種。
“不可能!”田馨兒根本不信,振振有詞,“你們在宴會廳一直眉來眼去,很多人都看到了。秦駿,你別替她掩護了,她這麼做是在害你。”
客人們開始指指點點,看熱鬧看得別多提起勁。
阮覓慈可以想象這些人回去後會怎麼亂傳八卦,無奈歎了口氣:“秦駿,這下沒辦法了,你就說實話吧。”
田馨兒眼睛一亮,得意起來,她終於要認輸了。
秦
<駿苦著臉,糾結好一會兒,才一臉沉痛地開腔:“她根本不可能和我腳踩兩隻船,因為我們是親戚!”
圍觀的人頓時一片嘩然。
田馨兒愣住,問:“不可能,你和她怎麼會是親戚?”
秦駿現在已經不是在回答她,而是麵向前方那些客人揚聲解釋並警告:“阮覓慈是我的表姨,我媽是她的表姐,所以大家不要出去亂傳謠言,否則後果自負。”
“表姨?”田馨兒不敢置信,“她怎麼會是你的表姨?不可能,不可能!”
秦駿可是京市數一數二的大富商秦家的公子,阮覓慈怎麼可能是秦家的親戚呢?
阮覓慈不配!
人群此時也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聲音不斷傳進她的耳中。
“秦家的親戚,還是表姨,算來算去也就隻有東隆阮家吧。”
“我記得阮家老爺子好像是秦駿的老太爺。”
“阮覓慈就姓阮啊,怎麼以前沒人提起呢?難怪秦駿那麼怕她?”
“對呀對呀,她是不是就是阮家那個神秘地不得了的小公主?”
“我以前還覺得她配不上段總呢,現在……”
……
田馨兒臉色越聽越白,滿眼都是震驚。
“小慈。”一個渾厚的男聲突然在人群外響起。
阮覓慈抬眼望過去,臉色一喜,喊道:“爺爺。”
她推開田馨兒,快步走過去,人群自發給她讓開路,還有人趁機打招呼“阮董事長你好”。
“爺爺,你怎麼也來了?”她親密地挽著阮建東的手,甜笑著問。
阮建東拍拍她的手背,嚴肅的臉露出一抹笑容:“我怎麼能不來,不來還不知道我的乖孫女竟然被人圍堵造謠。小段這慶典是怎麼搞的,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
田馨兒臉上徹底失了血色,一片慘白。
就在此時,段嶺水終於得到消息,急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