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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曆十二月二十四日,楊文早早的跑到潏那邊,等著去水族的聚會。潏知道他完全是衝著食物去的,忍不住摸摸他的頭,將他帶到潤的旁邊。這一次,他們得三人一同出席。楊文閉眼,任由潏帶他入水…

到了場地,楊文張開眼睛。水族的宮殿仍然是亮晶晶,水氣十足。沉吸一口氣,楊文抓住潏的手。隨及,他的另一隻手也被人抓住。楊文轉頭看向抓住他的人…男性,長得也很好看,可是…

『洵。』潤的聲音從那人嘴裏發出。

楊文愣了一下,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潏為何鍾情於此人?』濃眉大眼,臉部的線條精細,眼睛也是漂亮的單鳳眼,比潏更加好看,可惜與那低沉的聲音不配,脾氣也不好。

潤當場呆住。他怎麼也沒想到洵開口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

靜默了一會兒,所有聽見這句話的水族全部大笑…早有傳言說潏與潤的孩子與潤不親,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看孩子的表現就能明白,潤雖然醒了一年多,但孩子是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型,而且看樣子並不是很滿意。

潏拉了拉牽著楊文的手『莫讓玄天大人久等。』

楊文跟著潏往大殿裏走。走沒幾步就被潤拉住了。楊文回頭看著潤,小聲的問『同行?』

潤連忙跟了上來。隻是接下來這一整天,潤沒有離開潏與楊文的身邊一步。

太陽西沉後。楊文總算習慣潤在身邊的感覺,他輕輕的回握潤的手。潏與潤是他的血親,但楊文對父母的認知仍是以楊家為主。雖然他很喜歡到潏與潤那邊的感覺,什麼都不用想,隻要吃飽睡、睡飽吃就行了。而且他也知道潤因為之前傷了他的事,會特別的包容他,所以也沒怎麼客氣,吃東西都用搶的。可是就算這樣,要他突然放棄人身,回到水族真的不太可能。他在凡間生活太久了,習慣一個人做事,一個人決定一切。回到水族以後,什麼事都得聽潏與潤的話,對楊文來說是種折磨。

潤因楊文難得的親近而高興。他握住楊文的手,看著溫和的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連忙帶著楊文去見他的親族,也就是南宮水族。這是第一次,楊文由潤領著正試踏入水族的社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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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聚會的隔天,楊文從潏那裏帶了其中一個肉身回來。他借用了楊裴的長相煉化那個肉身,所以它的臉長得與楊裴一模一樣。之所以會用楊裴的臉,是因為肉身上有楊家的血,而且將它煉化為楊裴的臉對楊文來說最為有利。那人被楊文取名為“楊非”,放在林誌祥那裏,用來監視放蟲人的內應。

「好久不見。」楊文笑著對嚴柏鈺與他身邊的幾名軍官問好。那幾人楊文都認得,全是軍營裏的軍官。

由於他們是在開會後過來的,連帶馬博文那一群人也跟過來了。楊文也沒說什麼,招了林誌祥準備二十多人的餐點。

菜吃了差不多,酒也喝高了。與嚴柏鈺一起來開會的軍官拉著楊文說「楊文啊!我有事想拜托你。我侄女要結婚了,可我姨婆吵著要我姨公同意!他老人家前年過世了,要怎麼樣才得得到他同意啊!?」

楊文笑了起來「這要看你的姨公投胎沒。」這人真是醉了。沒看到嚴柏鈺他們都變了臉色,還這麼大聲嚷嚷。

「沒!我姨婆請人問神,說是還沒投胎呢。」軍官嚷著。

楊文輕笑「那好。你有信嗎?若沒有的話,現在馬上寫一封就行了。」這種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很願意幫忙。

「有!我姨婆寫了一封,叫我拿去燒給姨公。」軍官從口袋裏掏出一封爛爛的信。

楊文接過信,再從包裏拿出一張信紙與墨水筆。用墨水筆在信紙的邊緣畫上符紋,最後將信紙放在中間。楊文輕唸『轉。』信封裏的字如砂子一樣漏出封口,掉在信紙上麵快速的排好字型,最後印在信紙上。

「你這手法太妙了。」軍官目瞪口呆。

楊文將信折好,又附了張空白的信紙,招了霍坷幫忙送信後,才對軍官說「現在隻能等了。若是成的話,你記得要給我三份喜糖。」

「當然。」軍官用力的拍了拍楊文的背。

又是一杯酒下肚,嚴柏鈺與楊文聊了起來「你書讀得怎麼樣?」

「還行。過兩天成績就出來了。」楊文吃著蓮子湯含糊的說。

嚴柏鈺笑了笑「讀書啊…我一直是讀軍校,那時最愛的就是在袋裏裝饅頭啃。」

楊文驚奇的看著嚴柏鈺「你不怕忘了吃,後來發現時已發黴了嗎?」

「十點前就被我吃完了,怎麼會發黴。我中午還會再多拿兩顆,等著下午吃。」嚴柏鈺笑著說。

楊文想起軍裏操練的量,還有吃飯時比秋風掃落葉還快的速度歎了口氣「怪不得我在營裏的室友們房裏總藏著食物。」

「是嗎?看來回去得搜房才對,免得總是鬧鼠災。」嚴柏鈺打趣的說。

楊文笑了起來「我可以想像他們的哀號聲。」

聊著聊著霍坷出現在角落。楊文從包裏拿出一疊資料交給霍坷『這是養蟲人的名單,你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失蹤。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可以一起包抄他們。』

『是。』霍坷將資料接過,又將一封信交給楊文後才消失。

楊文將信轉到普通的信紙後,問那名軍官「這裏麵有冥錢,我知道你處理不了,就幫你轉成錢現金吧。隻不過,你喜糖得多給我一點。」說完,他拿出錢包,點了六張百元鈔交給軍官。

軍官收下信與錢,愣了一會兒才道謝「多謝。我不會忘了喜糖的。」

這天晚餐,楊文沒有多與馬博文做太多的交流。等楊文送所有人離開後,他走進嚴硯的辦公室坐了下來。他抬頭問林誌祥「東西送過去了?」

「送過去了。」林誌祥說完又問了一句「需不需要多找點證物送過去。」

楊文搖頭「那些就夠了。楊舒華為了讓楊裴吸血,抓了不少的幼童,更留了不少證據。用不了多久,楊舒華就會被抓。楊家的那些人自然也會露出他們的真麵目。那些人打楊致格留下來的財產的念頭很久了,隻要楊舒華被抓,他們是不會幫楊舒華找機會脫罪。更何況那可是命案,哪這麼簡單。隻是孺光會怎麼做還是個問題,你讓盯著孺光的人報告時仔細一點。」

林誌祥向楊文行禮「是。」

過了一會兒,楊文又問「放蟲的派人跟上孺光了嗎?」

林誌祥點頭「是。他們的人從頭跟到尾。那張機票沒有浪費。」

「那麼他們應該沒有發現我們將蟲抓起。」楊文笑了起來。

泓的視線從電腦移了過來「就如我們的預測,那些人認為孺光會離開這裏是因為得手後心虛,所以到現在也沒有發現蟲子被我們捉住了。」

楊文點頭「那我們繼續等。那些人總會上勾的。」

在楊非端著茶水進來之後,泓忍不住問「楊非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弄了個姓楊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