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薔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極致俊朗邪魅的臉,那雙漆黑如墨深不見底的冰涼眸子,隱隱竟有幾分熟悉感。
他撫摸著她臉上的疤痕,“很奇怪。”
他低聲說,好像見過這個女人,但記憶裏沒有。
她不解的蹙了蹙眉心,但下一秒,疼痛襲來,她再也沒來得及細想,就被男人狠狠侵占。
這一夜,這男人果然是變著法子,盡情折騰到她昏死過去。
次日,夏薔被人叫醒。
爬起來,麵前站著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而她渾身都疼的跟散架了似的。
“我叫周學,是霍先生的助理,先生特別交代,當麵把這些錢給你。”她打開一個手提箱,裏麵是一疊疊的百元大鈔,夏薔看的眼睛都直了。
周學露出鄙夷的神情,她羞愧的垂下頭,“謝,謝謝。”
“謝就不必了,把藥吃了,然後忘記昨天的事情。”周學麵無表情的遞上一盒避孕藥。
夏薔點點頭,拿著水杯將藥片吞咽下去。
“記住,如果敢說出去半個字,立刻讓你死無全屍。”周學目光猶如一條眼鏡蛇般,盯著夏薔的眼睛,轉身就走。
看著那足有幾萬的箱子,夏薔立刻忘了身體的疼痛,穿上衣服抱著錢匆匆趕到醫院,把現金全部給女兒小初交了醫藥費。
看過女兒,又趕去上班。
她在小飯館幫工,錢少活兒重,但像她這種坐過牢的女人,能有人要就行。
女兒小初在監獄裏出生,跟著她受了太多苦,所以出生後不久就被查出白血病,前些天小初病重搶救,欠了醫院醫藥費,昨晚她得到的那些錢剛夠補窟窿,以後的藥費,還得靠她拚命幹活。
隻是剛到飯店,一個巴掌劈臉抽過來,打得她滿口鮮血。
“小賤人,你還敢來,老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敢勾引老娘的男人,看我不打死你!”胖胖的老板娘抄著把掃帚,劈頭蓋臉的一通亂打,引得周圍不少人看熱鬧。
夏薔慌忙躲閃著解釋,“我沒有,我就是想跟老板借點兒錢,我真的沒有!”
“借錢?我看你就是想勾搭男人給你花錢!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張臉,還敢勾搭男人,我呸!你滾,立刻給我滾!”老板娘不依不饒的叉著腰罵。
“可,可我幹了一個多月了,工資您還沒給。”她顧不得身上的痛,倔強的道。
“還敢跟我提錢,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說你偷東西,讓你再回監獄裏去!”老板娘冷笑著對眾人道,“我說大夥,你們不知道吧?這個女人進過監獄,還是因為故意傷害罪,她把自己的親姐姐從樓上推下去”
夏薔看著老板娘一張一合的嘴,擦了擦臉上的血,轉身離開。
她不想再聽那個故事,有誰會相信她從來沒有推過夏茉,連她親生父親,連她曾經的丈夫都不信!
“把她帶過來。”
此時,路邊一輛保姆車裏,霍恒淡淡開口。
助理周學剛剛合上夏薔的資料,愣了下,下車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