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那奇怪的馬車到店前的時候,店小二還是一副似睡非睡,睡眼朦朧,雲裏霧裏。然後被那一位體型健碩的老板娘一巴掌打下去,提著衣領甩出去以後,才徹底清醒,嘴裏不斷念叨著什麼話,一劍殷勤的向著麵前這輛看起來就不是貴客的馬車。
馬車被車夫拉著去後院給馬喂草,青衫老者和紫袍老者一前一後的進了客棧內,開始吃早餐。
遠處一顆高樹上,東皇太一站在哪裏,整整一夜的追蹤,並沒有讓他的精力出現任何不濟的情況。顯得精神奕奕。
上次救駕太遲已經給這位帝國二皇子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次若是不成功,豈不是真的完了?
廟堂之中的爭鬥,意見,可能是當局者迷,一直在皇上身邊的他,深切的明白一些東西。比如那位功蓋三皇,德高五帝的皇帝陛下,對這位二皇子是如何的寵愛和器重。
半個時辰後,馬車緩緩駛出,向著既定的方向走去,東皇太一總感覺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隻能跟著馬車略去。
馬車依舊行駛著,隻是漸漸變得不走直線,搖晃的幅度開始變小。東皇太一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身體陡然加速,攔下馬車。
車夫已經七孔流血,中毒而死,撩開車簾,裏麵原本下車的兩個老者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昏迷的粉色長裙的姑娘。
東皇太一臉色有些陰沉。
………
總督府。
看著麵前的王淵和沐雲峰。蘇牧沉默了良久。
然後眼睛突然亮了亮,拍了拍王淵和沐雲峰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噫,真好,兩位可真是解決了我的一大難題。”
然後用扇子輕輕在手上拍著,腳下不停,仿佛一直在琢磨著一些東西。忽然他停了下來,用扇子指了指王淵道:“你去,讓張伯濟給我把李春寒整的活蹦亂跳,然後再打的遍體鱗傷。”
王淵疑惑的看著蘇牧,心裏想到,難道你是變態?什麼叫治的活蹦亂跳,然後再打的遍體鱗傷,難道這位帝國的二皇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特殊愛好?
蘇牧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腳踹到王淵的屁股上,踹的王淵通體舒泰。笑罵道:“你這憨貨又想到哪裏呢?我是說我想到如何放掉李春寒了。關鍵就在這位碧水宮裏的千金小姐身上啊。”
王淵急忙點頭,一臉二皇子聖明的表情。
王淵不大明白二皇子所想,但是在他的豐富想象力下,一幅欺男霸女的圖畫栩栩如生。
蘇牧滿意的點頭,但隨即看了看沐雲峰奇怪的眼神。有些詫異,你這眼神什麼意思。
突然又腰間一疼,轉過頭莫名其妙的看著有些氣憤的蘇紫。
不是,我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