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十幾道帶著鬥篷麵罩的黑衣人頓時同時出手,向著老者一行人攻去。老者自然不甘示弱,每一道攻擊都被他化解。但是隨著黑衣人出手次數的頻繁,加上老者要分出心神護佑一男一女的安危,開始漸漸力不從心。
黑黑衣人此世的攻擊卻越來越加大力度。
噗通……
一掌遞出,老者被打的身體有一些傾斜。
這本來該是細小無比的破綻,黑衣人卻在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他們分出幾人攻向老者,其中兩位對視一眼,齊齊的攻向那一男一女。
那年輕男子看到向著自己攻來的兩位高手,嚇得頓時麵目失色,他看了看旁邊的俠氣女子。麵色發狠,一把將俠氣女子推了出去。端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俠氣女子顯然並沒有想到自己會被推出去,整個人暴露在兩位黑衣人的攻擊範圍內。老者看到這一幕,氣急攻心,但是一瞬間又救之不及。他麵前的黑衣人攻擊越來越頻繁,他也不由得收起心神,專心對敵。
麵前的真氣已經快到身前,俠氣女子幾乎能夠感受到那真氣吹動頭發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在酒樓上遇到的那個陰陽家的公子。如果他在這裏,自己應該不會這樣吧?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巨痛沒有傳來,她似乎掉進了一個懷抱,讓那個懷抱的主人哎呦的痛呼了一聲。接著便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你看看,你這認識的都是啥人,跟你講行走江湖要帶腦子,偏偏不聽。”
俠氣女子有些驚喜的睜開眼睛,入目處是一道熟悉的身影。看著看著,眼睛中開始積蓄淚水。人的情緒的爆發,往往是經曆過大起大落後的。正好,生死之間遊走了一回,也算得上是大起大落。
蘇牧知道積蓄完淚水之後的結果,所以他說道:“哎?怎麼滴?賴著了還?衝著我這懷抱不要錢是咋的?”
俠氣女子聽到這話,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臉色卻如常。蘇牧突然想起了那位妖異公子說的假麵皮。所以他盯著俠氣女子看了很久,俠氣女子被看的偏過頭去尋找那個幾乎和蘇牧形影不離的紫衣女子,可是四周並沒有。
蘇牧前麵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身形不是很高大。站在那裏,氣息釋放出來卻好像一座山,就像當初在酒樓上那位紫衣女子,一人壓住整個酒樓。女子何須如此霸氣?可顯然好像這位青衫公子的身份很高,這樣的高手,他的手下也不會少,陰陽家這麼強大麼?如果不是,他又是什麼人?
李澤站在那裏,那十幾個黑衣人便不敢有絲毫的舉動,因為剛才,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這位中年人的動作,便已經將他們十幾個人的招數全部拆解。這可是整整十幾位金剛境界的高手啊,年前這個男子又該有多強?
妖異男子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本來想上去報一報家門,卻被那中年漢子一個冰冷的眼神看的幾乎體會到了死亡的感覺。
那年輕人此時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那老者調養了一下氣息,緩緩走到蘇牧麵前抱拳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魔教將來必有厚報。”說罷指著俠氣女子接著說道:“這位是我魔教聖女。”
蘇牧轉頭瞥了俠氣女子一眼,意思是就你這智商還當所謂的聖女?
俠氣女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老者看著兩位的眉來眼去,歎了口氣,又繼續指著旁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道:“這位是魔教少主葉子蘇。”
葉子蘇上前,向著蘇牧深施一禮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蘇牧看著他,疑惑的道:“葉公子這麼厚顏無恥,是怎麼做到的?說實在話,你不配知道在下的名字。”
葉子蘇臉色鐵青,盡管內心恨恨,但還總算識時務。隻是站在那裏不吭聲。
俠氣女子心裏莫名的高興,厭惡的看了一眼葉子蘇,跑到蘇牧的身邊道:“你叫什麼名字啊?能不能告訴我?”
“在下……”蘇牧停頓一下,招手示意俠氣女子過來,慢慢的爬到她的耳邊,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入鼻,等到俠氣女子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才緩緩道:“就不告訴你。”
說罷也不管想掐蘇牧的俠氣女子,轉頭看著一群麵色蘇牧,滿頭冷汗的妖異男子一行人道:“除了那個怪氣的男子。其他全殺了。”
語氣平淡的仿佛在殺一隻雞。